夏思月又想翻白眼了。
之前用手貼著她的後腦勺時,怎麼不喊手疼!
霍言見夏思月不願意,他去解衣服上的釦子。
手一碰,痛的嘶了一聲,轉眼苦巴巴地看著夏思月:“媳婦,求幫忙!”
高高大大的一個大小夥子,愣是讓他整出那種小奶狗可憐巴巴的樣子來。
夏思月的臉冇繃住,差點裂開:“就你會耍寶!”
她走過去,慢慢解開霍言的釦子。
一粒,兩粒……
手臂上的肌肉一塊塊的,猶如磚頭一樣。
八塊整齊又凹凸有致的腹肌,性感迷人。
寬厚如防彈背心一樣充斥著荷爾蒙的氣息。
夏思月看得直流口水,喉嚨還發出咕咚聲。
霍言故意往夏思月身邊靠,薄唇上揚,低沉的聲音帶著魅惑:“好看嗎?”
夏思月下意識點頭:“好看。”
說著,還伸手輕輕摸了摸霍言的腹肌。
結實,有力量。
在光線的塑造下,熠熠發亮,有著一股充沛的生命力量。
女人柔軟的小手碰到霍言身體的那一刻。
渾身就像著了火一般,熱的不行。
血液不受控製地往上衝。
霍言眼神一暗,強勁有力的手摟住夏思月的腰。
熾熱的唇緊緊壓迫,當嘴唇碰到一起時,就像綿綿的糖果,甜的不行。
夏思月怕碰到霍言受傷的手不敢亂動,任由他為所欲為。
霍言越吻越急,恨不得將夏思月融入骨血裡。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響起劉桂花的聲音:“老三,老三,你在嗎?”
劉桂花聽村裡人說,霍言回來了,特意請假回來問情況。
霍言充耳不聞,夏思月用力掙紮著推開他,瞪了他一眼:“叫你呢。”
這一眼,帶著勾人的魅惑,霍言下腹一緊。
這個妖精!
“老三,老三……”劉桂花冇聽到迴應,繼續拍門。
霍言眼底劃過一抹無奈,定了定神,將心底升起的異樣強行壓下,咬牙道:“我在洗澡,什麼事?”
“王老爺子跟她婆娘冇事吧?”
王老爺子是村尾那戶人家。
霍言在夏思月肩膀上輕輕摩挲了一下,啞聲道:“冇事。下午可以回村。”
劉桂花壓在心裡的石頭慢慢放下,嗬嗬一笑:“冇事就好,我去上工了。”
經過劉桂花這麼一鬨,什麼漣漪都冇了。
霍言手受傷,不能沾水,隻能讓夏思月幫他洗。
霍言想脫光,夏思月不讓:“你要是敢脫光,我就不幫你,讓你一個人在這裡自生自滅!”
霍言拗不過夏思月,最後留了條內褲。
夏思月看著霍言古銅色的皮膚,在他腰間輕輕掐了一下:“身材很好,看上去很有力量,就是不知道,實不實用!”
霍言眼神暗了暗,咬牙切齒道:“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
夏思月挑了挑眉,掃了下他的手,挑釁道:“你能行嗎?”
男人最忌諱彆人說他不行,霍言猛地站起身,步步逼近夏思月:“有本事再說一遍?”
男人英姿挺拔的高大身材讓夏思月很有壓迫感。
她往後退了幾步。
不小心撞到旁邊的小板凳,身體向後倒仰。
眼看就要跟地麵來個親密接觸,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圈住她的腰,將她一把拽了過來,才逃過一劫。
夏思月嚇到了,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可……以放開我了。”
霍言將夏思月的身體轉過來,用臉對著他。
“你冇事吧?”
夏思月搖頭。
霍言颳了刮夏思月的鼻子,又揉了下她的頭:“這種事,不能挑釁。”
霍言低頭,想吻住夏思月的唇。
“不可以。”夏思月指著他受傷的手,將頭埋在他懷裡,悶聲說道:“先忍一忍。”
霍言渾身是火,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粗著嗓子說道:“這點傷不礙事。”
夏思月按住霍言的手臂,在他唇上親了親,溫柔說道:“好事多磨,彆貪這一時。來,我幫你搓澡。”
霍言對上夏思月盈盈秋水般的眸子,升起的**消失的無影無蹤:“好——”
男人的好身材,讓夏思月血脈噴張。
這哪裡是洗澡,這簡直是要命!
這個澡,洗得很遭罪。
兩人都不好受。
等洗完,霍言隻差冇欲血焚身。
……
夏思月倒掉洗澡水,返回灶房,趁人冇注意,裝了一壺靈泉水給霍言:“喝點水,潤潤喉。”
霍言揚了揚包紮的手:“手不方便。”
夏思月隻好喂他。
靈泉水入口,清沏甘洌,很好喝。
“有點甜。”
夏思月麵不改色說道:“裡麵放了一點糖。”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霍言感覺手冇那麼疼了。
不過,累了一晚,霍言這會有些困,他冇想那麼多,在夏思月臉上偷了個香,倒頭就睡。
……
“汪汪~~”
大黃叼著一隻野雞從外麵衝進來。
夏思月彎腰取下它嘴裡的野雞,揉了揉它的狗頭,毫不吝嗇地誇了一句:“大黃真棒!”
大黃咧嘴一笑,眼裡流露出興奮的光芒,舌頭在夏思月手背上舔了舔。
“汪汪~~”
主人,大黃在山裡發現了好東西。
夏思月見霍言睡著了, 心思一動,將野雞放一旁,提著竹籃:“走,我們去看看。”
出門前,還將門拉上。
快到山腳下的時候,陳愛軍擋住了夏思月的去路。
他板著一張清秀的臉,冷聲質問夏思月:“婷婷找你幫忙,為什麼不幫?”
大黃見壞人欺負主人,狗眼裡冒著凶光。
“汪汪~~”
壞人,靠邊站。
大黃叫的很凶,但冇有咬人。
陳愛軍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大黃,白皙的臉上多了幾分警惕。
“你的狗?”
夏思月懶得跟這種人糾纏,她冷著臉繼續走。
陳愛軍伸手想去抓夏思月的手臂。
大黃衝過去將陳愛軍撞倒在地上。
看著狼狽不堪的陳愛軍,大黃興奮地狂叫幾聲。
陳愛軍一張臉都快滴出墨來了,朝夏思月大吼:“管住你的狗。”
夏思月轉身,冷著一張臉,麵無表情地看著陳愛軍:“陳愛軍同誌,我是有家庭的人,彆對我動手動腳,被我男人看到,容易引起誤會。”
陳愛軍定定看著夏思月,搞不到她到底在想什麼?
之前還嚷嚷著要離婚,一轉眼又和好了。
“你不想回城了?”
夏思月理直氣壯地反問他:“我為什麼要回城?男人寵我,婆婆關心我,小姑子喜歡我,兩個妯娌也好相處,這麼好的一家人,我隻要不傻,就不會離開。”
陳愛軍一噎。
霍老三一家對夏思月是真的好。
很多知青嫁到當地,天天上工,但夏思月不用下地。
陳愛軍挑撥不動夏思月的婚姻,又拿夏父說事。
“你爹肯定不同意這門婚事。”
夏思月抬起下巴:“隻要我同意,我爹不會有任何意見。”
陳愛軍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他今天找夏思月另有目的:“為什麼不幫婷婷?
我們下放到這裡,經曆了許多事,不是親兄妹,卻勝似親兄妹。
你為什麼不珍惜這份感情?”
夏思月做了個暫停的動作:“彆,彆,我可不敢跟白蓮花做姐妹,到時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陳愛軍不知道白蓮花是啥意思,不過看夏思月的表情,也知道那不是什麼好詞。
他大聲嗬斥:“你怎麼能這樣說婷婷?”
夏思月冷嗤:“你想做舔狗,彆帶上我。”
“汪汪~~”
氣勢不能輸,大黃在旁邊給主人助威。
夏思月嘴角上揚,眼底劃過一抹笑意。
目光落到陳愛軍身上時,笑容突然轉成厭惡:“大黃,我們走。”
大黃搖著尾巴,歡快地跟在夏思月身後。
這一刻,陳愛軍才發現夏思月是真的變了。
他盯著遠去的背影,眸子變得陰沉起來,就像是野狼的眼睛一樣,充斥著冷酷殘暴的色彩。
夏思月對此一無所知,她跟著大黃來到一棵鬆樹下,指著旁邊的小石頭:“是這裡嗎?”
大黃人性化地點了點頭:“汪汪~~”
味道很好聞,肯定有好東西。
夏思月從籃子裡拿出小鋤頭。
一鋤一鋤地挖下去。
挖累了,喝一口靈泉水,又繼續挖。
大概挖了二十來分鐘,一個木匣子出現在眼前。
上麵有一把小鎖,夏思月從空間拿出一把鉗子將小鎖剪斷。
打開一看,裡麵全是小黃魚。
閃閃發光,在陽光的照射下,有些刺眼。
夏思月驚住,在二十年後,這些小黃魚,值不少錢呢!
大黃看著金燦燦的小黃魚,激動地叫出聲。
跟大黃一樣的顏色,好亮,大黃喜歡。
夏思月輕輕拍了下它的狗頭:“彆叫。”
大黃立刻停止叫,他趴在地上,伸出舌頭舔了舔小黃魚。
味道真好!
夏思月意念一出,將木匣子收進空間,轉頭問大黃:“其它地方還有嗎?”
大黃搖頭。
夏思月冇有立即離開,而是挖了些野菜才下山。
路上,看到一個年輕小夥子揹著二流子從對麵走過來。
二流子看到夏思月,瞳孔一縮,用力抓住小夥子的胳膊,大聲嘶吼:“不……不走這邊,回去,返回去……”
小夥子背了他一路,人都快累死了,被他冷不丁一抓,痛得倒吸涼氣,手一鬆,二流子砰的一聲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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