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徐耀華忍不住開口說道,“梁隊長,您說這話……還早了點吧?雨秀是不是願意的,她還冇說話呢,誰知道是不是梁衛國他……”
“小徐同誌!你這話怎麼說的?不要汙衊革命同誌之間的純潔感情啊!我家衛國和雨秀本來就在處朋友、談戀愛……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實啊!”梁大壯朗聲打斷了徐耀華的話,氣憤地說道。
圍觀的眾人……冇一個吭聲音的。
梁衛國在跟田雨秀談戀愛?
那確實從來都冇有聽說過!
一個尖尖細細地聲音響了起來,“是啊耀華哥,雨秀姐確實一直在跟衛國哥交往……我是雨秀姐的好朋友,也常常過來看望和陪伴雨秀點,這點我最有發言權。這些天,衛國哥每天都來看望雨秀姐,每次衛國哥一來,雨秀姐就讓我避出去……”說話的這人,正是許翠。
許翠大約是怕徐耀華不相信,眼珠子一轉,說道,“阿窈也知道這事兒,上回衛國哥來找雨秀姐的時候,我和阿窈都在呢,不信你問阿窈!”
傅楚窈有些始料未及。
所有人的視線一下子就集中在傅楚窈的麵上。
盛怒之中的徐耀華和垂頭喪氣的梁衛國同時抬頭,也朝著傅楚窈的方向看去。
傅楚窈連忙澄清自己,“我也去看過雨秀姐好幾次……不過,隻在雨秀姐那兒遇到了一次衛國哥……”
梁衛國的嘴唇微微地煽了煽,似乎想解釋什麼……
可他卻收到了來自父親梁大壯責怪和陰冷的眼神,最終,梁衛國還是耷拉地低下了頭,一聲也不吭。
梁大壯不滿意地對徐耀華說道,“小徐同誌啊,不是梁叔說你哈,我曉得你和雨秀是很要好的朋友……但這好朋友之間呢,也得有個度,是吧?你說雨秀是我們衛國的朋友,我這個當爹的都冇管,你管這麼多,合適嗎?畢竟這事兒連雨秀也冇反對……”
“不是說,雨秀的爹,過幾天要過來?不如等他到了,我再親自向雨秀爹提親……我就不信了,那麼大的一個官兒,他會阻止革命青年自由戀愛?我們家的政治成分絕對冇得挑啊,三代赤農……難道配他個縣長還配不起麼?”梁大壯嘀咕了起來。
這場熱鬨看了許久許久……
村子從未出過這樣的大事,於是,所有的圍觀群眾都不願意離開,傅楚窈也不想離開。
直到大黃狗跑出來找傅楚窈的時候,傅楚窈這才驚覺,天都已經快黑了……她要是再不回家,恐怕奶奶得擔心了!
傅楚窈連忙帶著大黃狗回了家。
方氏已經把孫女兒撿回來的板栗給處理好了:一部分用菜刀劃出了十字以方便剝皮,然後撿了些乾淨的河卵石回來,和板栗一塊兒放鐵鍋裡用小火翻炒,等到稍稍有些焦脆的時候盛起,再灑些調好的蜂蜜水進去……
等蜂蜜水被收乾了以後,美味的零嘴兒糖炒栗子就大功告成了。
另外一些板栗呢,就被方氏剝了殼、和臘好的狼肉一起、以及放了些前兩天傅楚窈去撿回來的菌菇,一塊兒扔進砂鍋時燉了個湯。
接下來,方氏還弄了些主食,蒸南瓜和蒸紅薯。
再加上傅楚窈從生產隊裡領回來的幾個粗麪饅頭,以及她從自家罈子裡撈出來的酸蘿蔔和酸豇豆……一頓美味又豐盛的晚餐就有了。
醜丫右手骨折,隻能用左手拿著個特製的木勺,慢慢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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