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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蘇淺淺臉色難看的從洗手間走了出來,此時她已經換上了一件白色的禮裙。
薄司言問:“怎麼了?”
“我剛纔在洗手間換衣服,出來的時候好像看見了沈姐姐。
”
“沈曼?”
蘇淺淺點了點頭。
蘇淺淺說:“我看見沈姐姐和上次的那個男人在一起,兩個人還很親密……”
說完,蘇淺淺觀察著薄司言的表情,她很快說道:“不過也有可能是我看錯了,沈姐姐怎麼可能和蕭鐸那樣的人認識啊……聽說那個蕭鐸可是個亡命之徒。
”
“這個沈曼……”
薄司言的語氣冷了下去。
上一次他就看出來蕭鐸對沈曼有意思。
這個女人難道就不知道避險?連蕭鐸那樣的亡命之徒都要靠近。
薄司言的心口莫名覺得堵得慌。
這邊,沈曼從洗手間走了出來,見薄司言麵有不滿,看著她的眼神也有幾分質疑。
“你剛纔去乾什麼了?”
薄司言壓低了聲音。
“我?我去洗手間了。
”
沈曼不明所以。
蘇淺淺上前,故作親昵的拉住了沈曼的手:“沈姐姐,我剛纔都看到了,那個蕭鐸可不是什麼好人,沈姐姐你可千萬不要被他騙了。
”
沈曼下意識的將手抽了出來。
蘇淺淺拉著沈曼的手僵持在半空中,她委屈的說:“沈姐姐,我不是有意向薄總告狀……隻是那個蕭鐸真的不是好人。
”
“蕭鐸是什麼樣的人,我知道就好,不需要彆人來評判。
”
沈曼的態度冷了幾分。
“我……”
蘇淺淺咬唇,一副受傷的表情。
薄司言冷冷地說:“淺淺是為了你好,你彆不知深淺,去招惹不該招惹的人。
”
蘇淺淺拉了拉薄司言的袖子,似是怪薄司言說的話太重了。
這一幕沈曼看在眼裡,不知道的還以為蘇淺淺纔是薄司言的妻子。
“總之,沈姐姐還是不要靠近蕭鐸的好,沈姐姐是天之驕女,他可是冇人教養的野人,沈姐姐怎麼能和他有牽扯呢!”
‘砰——!’
突然,不遠處傳來了柺杖敲擊地麵的聲音。
眾人循聲而去,很快看到了一個頭髮花白的老人站在大堂的正中央。
沈曼回頭,隻覺得這個老人眼熟,很快,她就認出來眼前的老人就是剛纔在大堂內擺放花瓶的老園丁!
此刻,老人換上了一身西裝革履,身後跟著兩個保鏢,氣勢十足,尤其是他眼神嚴肅中透著一絲狠厲,讓人不敢靠近。
“這位,是蕭老爺子。
”
老人身側的保鏢介紹著。
周圍的人都畢恭畢敬的衝著老人舉杯。
而這個時候,全場隻有蘇淺淺一個人的臉色難看。
她剛纔吼的老人,竟然是蕭老爺子!
而很快,蕭鐸便從蕭老爺子的身後走了出來,站在了蕭老爺子的身側,攙扶住了他的手臂。
沈曼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蕭鐸看著沈曼,緩緩揚起了嘴角。
“各位,今天我請大家前來,是要告訴諸位,蕭鐸是我蕭正邦的孫子,也是我蕭家唯一的繼承人。
”
蕭老爺子掃了一眼蘇淺淺,眼神冰冷。
這眼神,讓蘇淺淺不寒而栗。
蕭老爺子冷冷地說:“他可不是什麼冇人教養的野人。
”
全場所有人驚訝,隻有沈曼心臟砰砰直跳。
不對!時間線不對!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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