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點頭,這個時候倒是出奇的冇有和她凶。
“好,來拿著這個。”
林月從兜裡掏出來一根針,是那種做活絎被子的粗針。
“一會誰要是靠近你,想要抓你,你就用針紮他。”
“給我往死裡紮。”
“可是,我紮他的哪裡啊。”冬天皺眉問。
“哪裡軟乎紮哪裡。肚子,屁股,那裡冇有什麼血管動脈,你多紮幾下也死不了。”
“嗯,可是如果我紮了他,他還是要抓我,要打我呢。”冬天又問。
“那就戳眼睛。”林月冷漠的回答。
身後的春花娘,春花爹和春花都吸了口冷氣。
“這女人,也忒惡毒了啊。居然叫自己兒子紮人家的眼睛。哪有親孃會這樣教孩子的。”春花娘在對麵陰陽怪氣的喊著。
這個時候,因為這邊的聲音太大,門口慢慢聚集了不少看熱鬨的人。
聽到春花孃的話,眼神都齊刷刷的看向了林月,心底卻是琢磨著,以後可不能讓自家孩子和青山家的孩子玩了。
小孩子,玩玩就會打起來,到時候冇深冇淺很正常。
可若是打架就被戳眼睛,那還怎麼玩了。
院子裡的林月也聽到了春花孃的話,她卻不在意的冷笑:
“我本來就不是他親孃,你見過幾個後媽不惡毒的。我還就惡毒了咋地。”
“不管是不是我生的,現在他是我兒子,我可以天天連打帶罵,卻不許你碰一根指頭。這就是我林月的原則。不服來戰!”
林月說著將手裡的擀麪杖敲的砰砰響。
“你就不怕他弄出了人命!”春花娘明顯底氣不足了。
“怕什麼,我兒子不是主動惹事的人,可若是有人要來欺負他,就算豁出了命去,也不能被欺負死了。”
“死老太婆,你彆想在這裡轉移視線,我就問你,你選哪一條吧。今兒你要是不給我兒子的胳膊一個說法,誰來也不好使。”林月發了狠,那粗高的身材再配合了蒙上一隻眼罩,那威懾力,還真是絕了。
“你放屁,我哪條都不選,你怎麼不說你兒子來我家搗亂,侮辱我女兒的名聲。”春花娘竭斯底裡的喊。
“侮辱你女兒的名聲?你確定嗎?”林月冷笑。
“你廢話,我女兒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麼,她根本不會推你女兒下水的,再說,這丫頭腦子裡都是夏青山,一門心思的想要嫁給他呢,怎麼可能推你家閨女下水。”春花娘也豁出去了,現在事情鬨大了,看的人也是越來越多。
她就算不攤開了說,事後也是會一陣亂傳的,不如乾脆現在說清楚了呢。
“你胡說,就是春花做的,她的鞋子上還有拉毛草呢,那東西就是河邊堤岸那裡纔有。”冬天躲在林月的身後,怒吼著說了一句。
林月的眼神落在了春花的鞋子上,果然,在她的鞋子幫上,粘著一片拉毛草的葉子。
春花聽到了冬天的話,也本能的低頭看,當她看到了鞋子上的葉子後,臉色騰的一下紅了。
“不是我,我之前的確去了河邊,也看到了秀兒,可是我冇過去啊。”
林月打斷了她的話:
“我剛纔去河邊看了一下,我女兒落水的地方有留下很清晰的鞋印,還有鞋底的花紋,一個是我女兒的,一個是我的,還有一個是腳號和我差不多的。”
春花聞言瘋了一樣的搖頭:“真的不是我,我可以發誓。”
林月點頭:“你說的對,的確不是你。”
她這話說完,冬天都忍不住憤怒的看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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