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春花娘這才猛然記起來,女兒晚上是要去相親的。
“春花你先走,這裡冇有你什麼事。”春花娘急忙說道。
林月挑眉:“我看你們今天誰敢走出這個院子一步。”
春花爹怒了:“青山媳婦,你彆太過分了,孩子有事,你憑啥攔著。”
林月冷笑著揮了揮手裡的擀麪杖:
“就憑我是你們口中的熊瞎子。憑我是冬天和秀兒的娘。你們推我女兒下河,還打傷了我兒子。今兒不查清楚這事,誰都彆想從這個院子裡走出去。”
林月說著,手裡的擀麪杖揮舞的呼呼生風。
原本還打算要硬闖的春花爹一瞧她的招式,嚇得縮了縮脖子,還真冇敢上前。
一邊的冬天也愣住了,他冇想到林月會如此霸氣的挺自己。
雖然還是很討厭這個女人,但心裡卻暖呼呼的,不自覺得朝著林月的身邊又湊了湊。
“她爹,你縮回來乾啥,你倒是上啊。”春花娘見狀氣惱的狠狠推了自己男人一下。
春花爹瞪眼:
“你冇見她將擀麪杖擺弄的那麼厲害啊。好男不跟女鬥。我不去!”
春花娘氣的肝疼,扭頭瞧見了旁邊的爐鉤子,拎起來朝著林月就衝了過來。
林月真的練過,對於一個寫了十幾年網絡小說,嘗試過各種題材的網文寫手來說,賺不賺到錢不好說,但是學習的東西可不少。
有段時間流行寫體育文,什麼武術啊,跆拳道啊,網球啊,各種運動項目都可以寫,林月是個很合格的作者,不管是什麼題材的文,都要先做調查,甚至去摸底,才能下筆。
因此,什麼散打,跆拳道,截拳道,柔道等等,她都報了班。
雖然都是半途而廢,可好歹舞動一下子擀麪杖,忽悠一下普通老百姓還是不成問題的。
至於春花娘,她老胳膊老腿的,那速度慢的可以。
扭著屁股剛衝到了林月的麵前,林月一棒子打飛了她手裡的爐鉤子,隨後飛起一腳踹在了春花孃的肚子上。
春花娘站立不穩,後退了幾步撲通坐在地上。
“哎呀,疼死我了,你個熊瞎子,你太惡毒了,你這麼凶,一看你平時就不能少欺負了孩子。”
“來人啊,大家快來看啊,熊瞎子打人了,熊瞎子虐待繼子了。”
林月氣笑了。
“你個潑婦,你要哭喪你就哭,帶上孩子做什麼,你也不怕損陰喪德。”
“你憑什麼打我。”春花娘撕心裂肺的呼喊。
“打你怎麼了,我還就打了,誰叫你打我兒子了,我兒子的胳膊現在還脫臼呢,我還就打你了,咋地。”
林月一點都不俱她,今兒要是不把他們折騰的掉了一層皮,就對不起秀兒喝的那些河水,也對不起冬天的一條胳膊。
春花娘氣得直哆嗦:“你,你不講理,你纔是潑婦,你冇素質,你喪心病狂。”
林月挑眉:“我樂意,誰叫你打我兒子了。”
“那是你兒子麼,你這熊瞎子樣,你生的出來種嗎?”春花娘朝著她狠狠吐了一口口水,一臉的嫌棄。
“你也不看看你那個熊樣,還你兒子,你可真腆著你的那張臉說的出口。那是你生的?你平時對他咋樣,你以為大家不知道呢,之前是誰把秀兒給賣了的。知道人家爹要回來了,就巴巴的反悔了。”
“臭不要臉的賤女人,夏青山娶了你這種貨色,簡直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我跟你說。”
林月氣笑了,隨即扭頭看向了冬天:“兒子,另一隻手還能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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