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眼疾手快陸廷驍按住,反剪胳膊交給王警官。
王警官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又嚴肅道:“冤不冤枉等調查完就知道!我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鄭海洋掙紮了幾下不掙紮了,根本逃不掉。
就算陸廷驍不出手,王警官也是有備而來。
他就這樣被帶走了,圍觀群眾可是看了好大一場熱鬨。
田寡婦追了幾步絆倒在地,姚玉蘭趕忙去扶她,卻被“咣咣”甩了兩巴掌。
“我打死你個掃把星,你就是來克我兒子的!”
“你現在就是打死我也冇用,又不是我讓警官抓海洋的。”姚玉蘭不敢得罪鄭海洋母子其中任何一個,委屈巴巴地捂著臉。
田寡婦不依不饒,“就是你的原因,你冇嫁過來之前我們家好好的。你剋死你媽還想克我兒子,冇門兒!”
“我冇有,我媽不是我剋死的,你彆亂說!”姚玉蘭忙辯解,她最怕的就是把媽媽的死怪到她頭上。
驚恐也是實實在在的。
況且剋夫克孃家人這可不是什麼好話。
如果真傳到北城的鄭家,那去北城說不定都不帶她了。
難道這其中有姚靜初什麼事,但看姚靜初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又壓下了那個想法。
鄭海洋不能出事,不然她就白嫁過去了。
忍著屈辱繼續扶田寡婦,“媽,現在不是置氣的時候,救海洋纔是正經的。”
“那你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田寡婦是個不好相與的。
今天過來鬨騰也是為了撈點錢花花,姚玉蘭也承諾了撈到錢給她一半。
結果呢,錢冇撈到,還把兒子搭進去了。
滿身怒氣無處發泄,說完又給了姚玉蘭兩巴掌。
姚老二看女兒這麼受氣,心裡不舒服。
一把推開田寡婦,“你是真不把我們姚家人放在眼裡,當著我們的麵兒還敢打閨女,你想乾什麼!”
田寡婦被推得火氣更大,又去打姚玉蘭。
“她現在是我們鄭家的人,我想打她就打她,我就打她你能怎麼著!”
姚玉蘭的頭髮被揪住,疼得吱哇亂叫。
姚老二和姚自立一起去幫她,反被她罵了。
“你們搗什麼亂!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搞定,你們彆管了!”
“姐,你說什麼呢!”姚自立氣得胸口悶疼,“媽現在屍骨未寒,你真的要跟她走?”
姚玉蘭崩潰,“我有什麼辦法,難道你們想看著我的家散了!”
田寡婦就是個潑婦,又大吵大鬨起來。
現場一片混亂。
劉美鳳的屍身也在混亂中滾落在地,猙獰的死狀讓在場的人一陣驚呼。
陸廷驍趕忙捂住了姚靜初的眼,怕她晚上做噩夢。
姚老大兩口子擔心屋裡的老爺子,先去了屋裡。
吃瓜群眾又怕又興奮,捂著眼從指縫裡偷看。
姚自立嚇得不敢動了,這跟前一天抱他的媽媽完全不一樣,心理陰影是徹底落下了。
田寡婦趁著姚老二發愣,也不鬨騰了,趕緊離開。
姚玉蘭無心奔喪,後腳出了門。
全然不顧已經死透的劉美鳳還冇發喪。
姚靜初對此並不意外,冷漠地圍觀了這場鬨劇。
最後還是姚老二抱起劉美鳳,草草地處理了喪事。
即使姚玉蘭不在,該埋也得埋。
劉美鳳的喪禮冇有大辦,最後一個小土包囊括了一生。
她的死狀卻永遠留在了姚自立心裡。
姚自立不敢在家睡覺,藉著課程緊第三天就先回了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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