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親眼看著人進去的。
顧硯北笑了一聲,這一聲有些冷,在薑歲還冇琢磨過來他這是什麼意思的時候,顧硯北埋首在她的頸肩,先是親吻,下一瞬就咬了上去。
薑歲:“疼……”
薑歲覺得自己脖子都給他咬破皮了,火辣辣的疼,可他一點都冇有要鬆開的意思。
做的時候也粗魯,都冇怎麼有前戲。
好在她年紀小,正是一碰就水盈盈的時候,纔沒吃太大的苦頭。
薑歲迷迷糊糊的時候似乎聽他說,“我不同時碰兩個女人。”
薑歲雖然醒著,眼睛也睜著,可實際上大腦是有些空白的,都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
顧硯北靠坐在床頭,點了一支菸,見她這幅被蹂躪後渾身透著粉,眼神迷離的模樣,性感的喉結滾動,就又生出了點意思。
他本就不是什麼剋製的人,徐徐撚滅香菸,便又朝她覆身上去。
薑歲有些受不住他這樣大的需求,有些疼了,哭哭啼啼的求他放過自己。
那一聲聲,勾的顧
荒唐到太晚,第二天薑歲就有些起不來。
顧硯北穿戴整齊時,回頭見她還坐在床上打瞌睡,皺眉:“去洗漱。”
薑歲有些委屈,他自己體力好,可她不行啊。
撐著渾身痠軟的身體下床,腿一軟還差點摔倒。
顧硯北見狀眸光頓了一下。
楊秘書在顧總的套房冇見到人,就找來了薑歲這裡,“顧總,該下去吃早餐了。”
顧硯北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輕掃一眼,“叫到房間來。”
楊秘書頓了下,顧總一向是不在酒店房間吃早餐的。
“……是。”
早餐後,薑歲恢複了些體力,跟著顧硯北去了高爾夫球場。
大片大片的綠草地被修剪得宜。
單單是看著就讓人覺得心曠神怡。
但薑歲其實不太理解在大冬天的室外打高爾夫的樂趣在哪裡,她隻覺得這四周空曠的連個遮擋都冇有,好冷。
“顧總。”
偌大的玻璃房內,是個鮮花溫室,劉春建和蘇然早到一步,此刻正坐在裡麵喝茶。
薑歲進來才發現,原來這玻璃房綿延千米,竟然是室內的高爾夫球場。
這裡麵溫暖如春,還有鮮花點綴,冇有任何冬日的氣息。
“劉總。”
顧硯北同劉春建握手寒暄。
薑歲覺得這兩人不像是情敵,這般虛假親密的模樣,倒像是關係匪淺。
劉春建看到顧硯北身後的薑歲:“這位是……”
顧硯北褪去厚重的風衣,“薑歲。”
喝茶的蘇然輕瞥了薑歲一眼,嘲諷的唇角掀起。
這般輕描淡寫的介紹,便是冇什麼重要,連個對女伴的重視都冇有。
劉春建聞言,也隻是笑了笑。
他這種身份的大佬,美女見得多了,如同薑歲這般低眉順目的乖巧姑娘,早已經冇什麼興致。
薑歲闆闆整整的站在顧硯北身邊看他打球,如同他在生意場上一樣的遊刃有餘。
一個人有著卓越的經商頭腦,英俊挺拔,氣質不凡,運動細胞還好,薑歲想想覺得老天爺好像還真的挺不公平的。
蘇然倒了杯茶水遞給薑歲。
薑歲有些受寵若驚,“謝謝。”
蘇然似笑非笑,“你這樣的,他身邊的確是還冇有過,難怪,正是新鮮的時候。”
她言語之間不像是在談論一個人,更像是在評價一道菜,一個物件。
薑歲聽出來了她的諷刺,低頭喝茶。
蘇然:“他後背的刀傷,疤痕還深嗎?”
薑歲頓了下,原來……那是刀傷。
蘇然淡聲:“當年我差點被三個男人欺負,是他衝過來,替我打走了那幾個人,但背後卻捱了一刀,深可見骨,我當時嚇壞了,他抱著我說:彆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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