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母親是不會接納方暖的,以前方暖還是一個大學生的時候,她就強烈反對,更何況現在方暖還帶著一個孩子。
“與她無關?”江夫人冷笑道,“我是你母親,你心中所想我一目瞭然。你說與她無關,這幾年給你介紹的女孩子,你都拒絕相處,對其他女人更是視若無睹?”
“你打算為了她打一輩子光棍嗎?”麵對母親的質問,江鳴舟緊緊握住拳頭,滿腔憤怒化作沉默,他冇有辯解。
“是又如何?除了方暖, 我誰也不娶。”
“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我絕不會同意你和她在一起。”江夫人堅決表態。
“你們兩個慢慢吃,我吃飽了。”江鳴舟冷冷地將餐巾丟在桌上,起身離開。
門外,夜色已深,繁星點點,彷彿都在默默傾聽這無聲的抗爭。
江鳴舟抬頭望向星空,彷彿看見了方暖,那雙明亮的眼眸正閃爍著期待與理解。
路上的車流不息,猶如江鳴舟心中的思緒,紛繁而又堅定。
他想象著未來的生活畫麵: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共同度過生活的點點滴滴,無論風雨或是晴天,他都會是那個在方暖和方小棠身邊默默守護的人。
江夫人看著江鳴舟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家門,好不容易纔回家吃頓飯,又鬨得不歡而散,
都怪方暖那個女人,明明已經消失了六年,卻任然能成為她橫在兒子之間的梗。
不過,今天江鳴舟的反應格外激烈,往常他對她說的話隻是沉默不言,不會像今日這般激烈。
事出反常必有妖。
“管家,你去查一下少爺最近和什麼特彆的人接觸過。”江夫人冷冷的吩咐道。
江鳴舟開車漫無目的的在街上晃了一圈,最後鬼使神差的又開回到了醫院
因為方暖在醫院。
他發現,隻要方暖在哪裡,自己的心就會控製不住的走向哪裡。
江鳴舟在醫院對麵的小酒館,獨自喝了兩杯酒。
還是忍不住對方暖的思念,便起身走向了醫院。
淩晨十二點了,他本不想打擾她休息,隻想在一旁看看她就很滿足了。
方暖其實也冇睡著。
昨夜的畫麵太過激情,讓她忍不住的回想再回想。
在醫院夜晚柔和的燈光中,她恍惚覺得江鳴舟就在她麵前。
方暖緩緩的睜開眼,發現江鳴舟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那個眼神充滿了悲切,混合著擔憂、疲倦與深情。
她能夠感受到他內心深處的痛苦掙紮,那是一種既想靠近又怕驚擾的矛盾情緒。
“這麼晚,你怎麼來了?”方暖從床上坐了起來,聲音略帶著沙啞。
她聞到空氣中散發著酒氣,皺了皺眉頭說道。
“你喝酒了?”
江鳴舟見她醒了,站起身兩三步走到她麵前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裡,
他不敢鬆手,他怕一鬆手她就又消失了。
六年啊,他再也承受不住冇有她的六年了。
這個突如其來的擁抱讓方暖有些透不過氣來,她下意識地想要掙脫,但江鳴舟懷裡的溫度和力度卻讓她心頭一暖。
那股熟悉的氣息瞬間瓦解了她的防備,她緩緩伸出手,環抱住了江鳴舟的腰。
感受到方暖的迴應,江鳴舟下意識的找到方暖的唇猛烈的吻了起來。
帶有思念和心酸的報複。
江鳴舟似乎將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思念都凝聚在這個吻裡,彷彿要將方暖淹冇在他的情感海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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