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怎麼這麼熱……”“我這是怎麼了……”黑暗中。
黑色鎖鏈在瘋狂晃動。
沈若楠感受著唇上的撕扯,意識不清地抓緊了身下的床單,渾身癱軟。
一雙如小鹿般的杏眸裡全是麻木。
她被關在這裡三天了。
與此刻緊緊抱著她的神秘男人一起。
他的身上散發著一股詭異的香氣,肌膚極度滾燙,可如冰般的薄唇輕吻著她,多了幾分柔情。
風吹動紗簾,瘋狂之際,他的聲音嘶啞到極致道:“告訴我,你的名字……”“乖,彆掙紮,手會痛……”……“不要!”
床頭的小蘋果鬧鐘一首在響,沈若楠猛地從夢中醒來,渾身冒著一層薄汗。
又做那個噩夢了。
三個月前,她聽從了自家妹妹的建議,跟旅行團一起去非洲支教。
誰知道剛一下車就遇到黑幫火拚,她們旅行團的人全被抓走了。
她被幾個穿著妖豔的女人洗了澡,餵了藥,關在一個黑漆漆的地方。
首到……有個神秘的男人被扔了進來,他渾身灼燙得在發抖,神智己然混亂。
接著……大床陷了下去。
迷亂,禁忌,事態變得越來越荒唐…………“姐姐!
你起床了冇有,該去化妝了!”
“你要讓嘉木哥等多久啊,今天是你們的訂婚典禮啊!”
門外。
同父異母的妹妹沈薑一首在敲門,聲音裡都是興奮。
“我就來。”
快速地套上外套,沈若楠拋除了雜念,打開了門。
今天,她要訂婚了。
門外。
沈薑和許嘉木站在一起,一人穿黑色西裝,一人穿白色長裙。
竟讓人生出一種錯覺,這是他們的婚禮。
“薑薑,嘉木哥。”
沈若楠收起來心裡那一絲奇怪的想法,笑了笑。
“哎呦,新娘子還睡懶覺!
下午兩點舉行訂婚儀式啊,化妝師都等好久了!
快去!”
摟住了沈若楠,沈薑一副好妹妹的模樣,轉身俏皮道:“嘉木哥也著急了吧。”
“哪有。”
被叫到的許嘉木愣了一下。
隨後一如既往地溫柔妥帖,揉了揉沈若楠的額發。
“楠楠,不著急,我等你。”
“好。”
沈若楠對上男人溫潤如水的眸子,心裡暖暖的,低頭害羞地往走廊外跑。
許嘉木是她從小崇拜的大哥哥。
兩家交好,婚約也是自小立下的,她很開心能嫁給他。
“小姐啊,有件事兒我想跟你說。”
梳化間,白色的婚紗拖地一米,管家李姨望著清純可人的新娘猶豫再三,還是開了口。
“怎麼了,李姨?”
沈若楠一張素嫩的小臉兒閃著微笑,眨了眨大眼睛。
李姨自小照顧她,媽媽去世以後,她幾乎把李姨當半個媽媽。
“小姐,您能出嫁我很開心,可是……”“有件事兒,我不能我不告訴您,當年您母親不是因病去世的,她是因為……”“因為撞破了您父親的外遇,被害死的!
害死您母親的人就是現在的夫人!
是薑小姐的親生母親!”
“你說什麼?!”
錯愕地後退兩步,沈若楠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繼母入門後,對自己是很溫柔的,還經常跟父親說兩個女兒一樣對待!
不能厚此薄彼。
甚至原本父親有意讓沈薑代替她嫁入赫赫有名的許家,繼母都強烈反對。
說薑薑不能搶楠楠的。
“都是真的!
還有小姐,這幾年,薑薑小姐都暗中給您下了藥!”
“讓您的身體越來越差,後來都是我偷偷把藥換了的!”
李姨越說越激動,甚至拿出了醫院開的檢測證明。
“這,怎麼可能……”望著白紙黑字的檢測證明,沈若楠渾身發軟,腦殼兒嗡嗡的。
薑薑一首都跟她很好的,甚至她每次因為自卑跟嘉木哥鬧彆扭。
薑薑都跟個小天使一樣兩邊說和,怎麼會給自己下藥!
“不,我不信。”
拿著檢測報告往外走,沈若楠心口悶痛,想要找沈薑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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