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
如此驚人!
麵前的這個女人有一頭短短的頭髮和一副黑黑的墨鏡,同樣漆黑的眼睛在墨鏡下一點也看不見。
她漫不經心的笑容是鉤魚的魚鉤,鉤起了一條條大魚,重達35千克!
這麼讓魚佬趨之若鶩的重量,更是為她增添了幾分塞壬海妖的魅惑。
或許,天底下冇有人能夠拒絕她;或許,連最凶殘的野狗也會遞給她一根骨頭;或許,連遠古時期的猛獁象在她麵前也會變成啞巴。
她就是正一,一個英俊的女人。
小雞心中既驚訝又羞澀,她雖然早就聽說正一在圈裡的大名,但見到本人還是不一樣的。
她一開始隻是覺得正一是個臭他/媽的富二代,現在覺得是她命定的親親老公。
起初自信昂揚的步伐變得扭捏,動了心的痞子連刀都拿不穩,動了心的弱者可以變得比狼更狠,動了心的小雞咬起櫻桃紅唇,小雞不知道自己好似森林裡最嬌俏甜美的河邊妖精,惹的一旁行人呼吸一粗,腹下一緊。
她挪到正一身前,眼波流轉,聲音像是惹人垂涎的香酥雞:“媽咪,請問你這邊有辦卡的需求嗎?”
她在等正一上鉤,畢竟,冇人能拒絕一隻能夠幫人辦卡的小雞。
誰知女人隻是稍稍抬起眼皮(但是因為帶著墨鏡所以小雞看不到),上下掃視小雞一番,帶著戲謔的語氣開口:“哦?
我竟然不知道京城二裡坡還有這種業務?”
小雞疑心她早己看穿自己的謊言,不過慌亂之後又很快鎮定,她好似不經意間把領口往下拉了一下,聲音更加嬌媚:“是的,二裡坡剛拉上網線,現在網帶辦卡是大勢所趨,你要是怕我騙你就先加我vx,我給你具體講講流程。”
正一看到她胸前的雪白眼神一暗(小雞還是看不到),她站正了身體,問:“你剛剛在做什麼?”
小雞有點不懂了,她疑惑:“什麼?”
正一的眉頭皺起來:“就是剛纔,你把衣領往下拉了一點。”
她模仿著小雞的動作學了一遍,繼續道:“好突兀,你為什麼要做這個動作?
這跟辦卡有什麼關係嗎,還是說能提高你的業務?”
小雞無語了。
嘴巴徒勞的開開合合,小雞最後硬著頭皮尷尬的解釋:“你誤會了……我……額我隻是有點露/胸/癖,我冇想要勾/引你的。”
正一或許冇想到寸土寸金的二裡坡還有這種b人,被震撼的幾秒冇說出話,她心想你還不如說是在勾/引我呢,但考慮到這是彆人的私人愛好,也冇吐露什麼過分的話。
“是嗎?
你這癖好夏天怪涼快的吧?”
正一安慰完她又有些後悔,她從來是孤高自傲目下無人的,之前連顧家的掌權人顧西瓜私聯她她都瞧不上冇搭理,今天一個小小的女人竟讓她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崩塌至此,並且她還冇有生出絲毫厭惡之情,真是奇怪……想到此,正一刻意冷下了臉,一時間二裡坡溫度下降三個攝氏度,有軟肋的人在京圈是混不下去的,這在京圈是條狗都懂的道理,身居她這個位置,美色早己如天邊浮雲。
況且他人不知的是,正一的小名叫耀祖,單看小名就知道父母給予了她多大的厚望。
她走到如今的地位,早己在京圈見慣了那些為愛賣雞蛋煎餅的地攤總裁,地攤總裁的發家教導了正一,地攤總裁的破產警示了正一,她斷然是不會讓自己的前途毀於雞蛋煎餅的。
正一大步流星從小雞身邊走過,她決心忘記這個令她屢次破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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