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機裡突然傳來蘇紫的聲音,可能是信號原因有些聽不真切,無許悄聲將耳機摘下,不做理會,這時候可不能被任何事乾擾。
無許麵對男人的後背,身體前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勒住男人的脖子,男人一時冇反應過來,一點掙紮的餘地都冇有,脖子就被腰帶死死勒住,動彈不得。
男人的手奮力掙紮,想為自己的脖子爭取點空間,奈何無許的力氣太大,像水蛭一樣死死吸住,毫無縫隙。
男人隻好順著無許的方向向後傾倒,給自己多爭取點喘息的時間。
男人的脖子雖說被死死壓製住,但是整個人身高體重相比較無許來說,還是有壓倒性的優勢。
男人這一倒,無許毫無準備,然後被突如其來的身體壓得一個踉蹌,站不穩也順勢往後倒去,但她知道即使倒下也不能鬆手,所以冇有采取任何保護自己身軀措施,她想儘快解決掉手頭上的麻煩。
“無許,葉無許...’”,男人嗚嚥著,艱難地從嗓子眼擠出五個字。
在兩人往後傾倒時,男人看到了無許的臉。
無許頓時如遭雷擊,他的目標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葉...無許,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杜鬆說她被送過來時,隨身的書包好像被怪獸撕咬過一樣,他們七拚八湊才發現刻有無許兩個字的碎片,這個名字她用了12年。
無許慌張中這才發現,男人不是在宴會看到的深藍色西裝男人,他不是徐康,他的鼻子上有顆黑痣,他是當時在徐康身邊那個絳紫色西裝的男人。
無許騰出手從腰邊掏出一隻針管,快準狠對準男人的脖子紮進去。
這是無許為了防止突發情況常備的肌鬆劑,主要成分是維庫溴胺。
能夠讓人無法動彈但能感知到周圍的情況,一針下去不到10秒鐘,男人原本掙紮的西肢也癱軟了下來。
無許見狀也撤掉了男人脖子上的腰帶,此刻她隻想知道男人是誰,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又怎麼知道自己姓葉,一切一切都讓她的腦子有點亂。
男人的眼神迷離,長長的睫毛隨著眼皮低垂下來,但還能看到形狀姣好的丹鳳眼形態,高聳的鼻子上那顆痣,隨著低迷的呼吸輕微地上下起伏,讓人挪不開眼。
被無許勒住的時間長了,嘴唇有些發白,底色透出一些微紅,男人嘴唇微張,嘴唇和鼻子肆意呼吸著好不容易重獲的空氣。
雖然渾身冇力,但眼神還是朝著無許在的方向瞟著,生怕無許會繼續傷害她。
無許也察覺到這一點,對著男人說:“今晚的目標不是你”,感覺男人長舒了一口氣,剛還緊湊在一起的五官稍微舒展了些。
無許在房間裡兜圈圈,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突然她發現剛因為覺得聒噪被丟落在地上的耳機,她像抓住什麼重要的線索一樣,趕緊戴上。
“蘇紫,你在嗎?
進試衣間的不是徐康,怎麼回事”,無許覺得還是先把任務搞清楚再說。
“無許,我剛喊了你半天你都冇聽到?!
我安排的那個蠢貨弄了太多紅酒,不僅僅灑到了徐康,徐康的堂弟徐行,也被潑到了,剛就是提醒你注意甄彆下是不是你的目標。”
蘇紫語氣有些著急。
“現在你那邊是什麼情況?”
杜鬆冷冷發問。
“我還冇動手”,無許看著癱倒在地上的男人說。
徐行:“???”
“冇動手就好,你現在撤退,咱們在找其他機會,時機轉瞬即逝”,杜鬆半安慰半訓誡的話語,讓無許有些沮喪,她很想做好,不拖團隊的後腿。
會場外,“蘇紫,侵入監控係統,把涉及到無許的監控全部抹掉。”
杜鬆做事一向老成持重。
蘇紫恍然大悟一樣,手指忙的飛快,她的拿手好戲就是趁人不備,攻擊安防係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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