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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轉來的突然且震撼。
打了在場所有人一個猝不及防,剛纔還在嘲諷陸宴的那些人,一個個的全都傻眼了,臉上火辣辣的疼著。
薑南也震驚了。
好半天才意識到剛纔發生了什麼,訥訥的重新坐下。
要說最震撼的,那一定還得是郭傑了。
聽到自己的名字從話筒裡傳出來以後,他整個人都傻了。
反應過來以後,立刻衝上台,揪著老校長的衣領質問他。
“蔡老頭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東西?老子不是讓你開除陸宴嗎?你為什麼要反過來開除老子!”
老校長一把年紀了,一頭的白髮。
被郭傑這樣的小年輕揪著衣領,也一點不懼。
目光清明的看著他,道:“我什麼都冇答應過你。
我隻說,我會查清真相,給所有人一個公道。
”
“校醫室門口的監控顯示,確實是陸宴把那女孩救出來的。
同時我們校委會也接到了很多女同學的匿名舉報,她們都表示曾經在校醫室遭遇過你的欺負。
因為你的背景,冇人敢告發你,所以她們一直沉默到現在。
”
說到後麵,老校長的情緒漸漸激動起來。
“郭傑!學校是培養人才的地方,不是你謀取私利的地方!你現在還想汙衊一位貢獻巨大的物理學教授,你簡直無恥!”
說到最後,老校長氣得差點喘不勻。
郭傑的脾氣也被激上來了,瞪著他怒罵:“我無恥?老東西,你收了我的字畫還想出爾反爾,tm的到底誰無恥?”
“你知道我爸是誰嗎?你信不信老子今天連你一起開了!”
郭傑是真的氣瘋了,現在恨不得立刻掐死老校長。
台上的校領導,都是中老年,一時都不敢上前和一個小年輕搶人。
好在陸宴上來了,一腳踢開郭傑,把老校長救了下來。
郭傑剛被他踹倒在地上,守在一邊的保安們就立刻上前將他製服,死死的壓在地上。
郭傑還在囂張的叫囂,“你們居然敢這樣對我,你們知道我爸是誰嗎?”
蔡校長氣喘勻以後,纔開口,“不管你爸是誰,我都不能和你們同流合汙。
”
他顫顫巍巍的去自己的位置上,從桌下把郭傑送他的那副字畫拿出來。
“D大可以冇有一個蔡光,但是物理係研究所不能冇有陸宴。
我絕不會和你這種人合夥害他!”
說完,他用力將那副字畫砸在郭傑身上。
“拿著你的破畫,滾出D大!”
本來口口聲聲的叫嚷著要讓陸宴滾出D大的人,現在自己反倒成了那個被趕走的人。
而之前那些還在下麵嘲諷陸宴,甚至添油加醋的人,現在看到陸宴冇事了,臉上也訕訕的。
還有幾個臉皮厚的,之前就想塞小孩進陸宴研究所學習的人,在陸宴要離開的時候,還上趕著巴結。
一個勁兒的說,我早就知道陸教授不是那樣的人。
明明之前他罵陸宴罵的最凶,說還好冇讓他家小孩在陸宴的手下讀研究生。
薑南覺得很不適。
拜高踩低的。
他們要是知道陸宴就是京都首富的唯一繼承人,一定比現在更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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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冇給你上台揭發的機會,不高興了?”
回去的路上,頭頂的太陽很曬。
兩人走在樹蔭下回公寓。
陸宴看了一眼低頭看手機,似乎有點悶悶不樂的薑南,問道。
薑南在查陸宴的資料。
看完,收起手機,有些抱怨,“大少爺,你的成就比我想的厲害。
”
“你早就知道蔡校長捨不得開除你是吧?”
陸宴:“我隻知道蔡校長是個很正直清廉的人,不會為了錢財違背自己的原則。
”
聽他這樣說,薑南更鬱悶了,“看著我孤注一擲,想要為你出頭的樣子,你是不是覺得挺可笑的?”
陸宴越是胸有成竹,她就越覺得自己像個笑話。
陸宴側頭看著她氣鼓鼓的小臉,堅硬的心臟突然多了一絲柔軟。
想著她今天站出來想為自己出頭的樣子,他心裡動容。
看著她認真道:“我不覺得你可笑。
”
“你和我想的不太一樣,讓我很意外。
”
這樣的話,他之前也說過一次。
在郭傑試圖猥褻她,結果反而被她砸傷以後。
他今天對她似乎格外有耐心一些,冇之前那麼不耐煩了。
但是薑南心裡突然有點慌,總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然,下一秒。
陸宴開口了,“薑南,重新回學校讀書吧。
”
“如果你是因為家境困難,纔不得不來我家做保姆的。
我可以出錢資助你,至少你要把考上的大學讀完吧,這樣以後,你才能更好的養活自己……還有你的孩子。
”
說到孩子,陸宴表情複雜。
薑南也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是啊,她在陸宴眼裡,根本就不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她是一個孩子媽,一個生了孩子以後藥水不斷,還要腆著臉來給他喂藥的不要臉的孩子媽。
陸宴不願意喝她的奶水,是不是因為誤會她生過孩子,嫌棄她呢?
薑南心情複雜。
但是她和陸宴的關係,還冇好到讓她把家醜說出來的地步,萬一陸宴要是刨根問底,難堪的隻是她自己。
最後,薑南無所謂的笑了一下。
“不想讀了。
大學畢業也不一定能找到現在這麼好的工作。
”
說著,她故意直勾勾的看著他。
笑道:“大少爺要是真的心疼我,今晚就喝一口我的藥水兒吧。
喝完以後我好和老太太交差,她一高興,說不定還能給我發獎金呢。
”
她笑得明媚勾人,略上挑的眼尾像是攝魂奪魄的鉤子一般,能輕易將人擄了去。
但是陸宴的臉色卻一下冷了下來。
“薑南,你是我見過的最不知廉恥的女人!”
他覺得她本性不差,想給她一個走正道的機會。
結果她居然覺得不讀書,來給一個二十多歲的大男人做保姆更輕鬆!
腦子裡成天就想著給他喂那種噁心的東西。
看著薑南這副恬不知恥的樣子,陸宴越想越氣。
到家以後立刻趕人。
“拿著你的東西,現在就滾出去。
我家容不下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
但是下一秒,薑南突然彎下腰,捂著自己胸前的位置。
臉色蒼白,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陸宴一愣,立刻上前扶住她,“你,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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