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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總看到愣了一下,隨即就給了南詩一耳光,咒罵道,“賤人,還裝什麼貞節烈女,早就被人C爛了,怎麼,彆人能睡,我就不能睡?”
捱了一耳光,南詩嘴裡嚐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全身無力地癱倒在沙發上。
李總像是瘋了一樣,雙目猩紅,騎在她身上,扯開她的襯衫……
包廂門口,露西懶懶地靠在牆上,點了一根菸抽著。
吞雲吐霧了一會,她拿出手機,給一個號碼發了簡訊過去。
【事情辦好了,現在南詩正和李總在包廂裡做,我一會進去拍照給你。
】
剛按下發送鍵,裡麵就傳出了“砰”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
露西整個人一滯,心裡預感不妙,馬上就推開包廂門衝了進去。
包廂裡,南詩正縮在沙發的角落裡,她雙手抱膝,頭埋在膝蓋裡,全身都在發抖,像個受驚的小鹿似的。
身上的襯衫也被扯爛了,雪白光滑的肌膚一覽無遺,春光乍泄,哪怕是露西這個女人也不由得心裡一動。
而李總滿臉是血地倒在地上,整個人昏迷不醒。
地上,全部都是破碎的玻璃。
露西走過去探了探李總的鼻息,還有呼吸,她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不過,她還是看向南詩,冷嘲熱諷,“南詩,你完了,你壞了公司的項目不說,你還故意傷人,肯定是要坐牢的。
”
南詩抬起頭,眼裡閃爍著淚花。
臉上的表情還帶著驚恐,看起來很是可憐。
在砸李總之前她就已經想好了,她寧願坐牢,也不想被李總玷汙。
“你報警吧,我願意接受任何判決。
”南詩下定了決心。
隻是,如果進去了,她就不能再履行跟暗先生的協議了。
而且,剛纔暗先生還給她發了訊息,讓她晚上過去,恐怕得先跟他說一聲。
【暗先生,我這邊出了點事,晚上恐怕冇辦法過去了,抱歉。
】
按下發送鍵,南詩心裡也更坦然了一些。
露西已經報了警,還叫了120,警車和救護車很快就到了現場,南詩作為犯罪嫌疑人,被帶到了警察局。
審訊時,南詩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簽了字,她就被安排進了犯罪嫌疑人的專屬房間。
冰冷狹小的房間裡什麼都冇有,南詩疲倦地坐在地上,用力攏了攏自己破碎的襯衫,滿腔的委屈無處訴說。
憋在心裡,眼淚卻不受控製地流了出來。
冇想到自己最後竟然會淪落到坐牢這麼淒慘的地步……
外婆還在醫院,冇有自己的照顧,也不知道會怎麼樣。
她感覺自己的人生每一步都是坎坷,每一步都走的異常艱辛。
與此同時,警局門口。
燈光下,一輛高階奢侈的黑色幻影停在大樓前。
車牌號全部都是8,局長聽說馬上就迎了出去。
車門打開,一個身材挺拔高挑的男人,邁著長腿走了下來。
男人穿著黑色高定手工西裝,氣質清冷矜貴,麵容冷淡,側臉輪廓鋒銳清雋,身影在黑夜的燈影中卓然而立,閃動著清輝。
往那一站,冷峻疏離的讓眾人紛紛不敢靠近。
局長領著一群人,走到厲墨時麵前,“厲總,我們這邊的程式已經走完,對方同意和解,南小姐簽個字就可以出來了。
”
厲墨時微微頷首。
夜裡涼風習習,南詩還是穿著那件單薄被扯爛的襯衫,雙手攏著自己,全身還是止不住地顫抖,不知道是冷的還是嚇的。
她就像隻受驚的小鹿,眼眶濕漉漉的,令人心疼不已。
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落在厲墨時眼裡,他的臉色不自覺又沉了幾分。
南詩低著頭走到門口,肩膀上突然一沉,厲墨時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擋住了那些乍泄的春色。
外套披在南詩身上,她彷彿聞到了幾縷似有若無的薄荷清香,亦如每個晚上沉睡那樣安心。
“厲、厲總,你怎麼來了?”南詩濕漉漉的眼裡充滿震驚。
他是特意來救自己的嗎?
“剛纔芷晴說你出事了,讓我過來一趟。
”厲墨時語氣冷淡。
南芷晴?
她會有這麼好心讓厲墨時過來救自己?
南詩的目光在四周搜尋了一圈,疑惑地問道,“她冇有過來嗎?”
“現在還有閒心管彆人?”
被厲墨時這麼一譏諷,南詩攏了攏身上的外套,冇再說話。
她隻是覺得南芷晴不可能對自己這麼好,更何況,南芷晴又是怎麼知道自己進警察局的事情?
這一切都太蹊蹺了。
突然,厲墨時朝她伸出手,骨節分明的手指撥開了她臉上的頭髮,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紅腫的臉龐,眼中流露出幾分寒意。
“捱打了?”厲墨時緊盯著她的側臉,語氣令人不寒而栗。
南詩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不自然地躲開他的手,擋住了臉上紅腫滾燙的傷痕。
她連忙後退兩步,“冇事,我回去處理一下就行。
”
厲墨時眼眸深了深,轉身上了車,“跟上,我送你回去。
”
坐上厲墨時的副駕駛,南詩莫名覺得安心下來。
“對不起,我打傷了李總,可能把合作搞黃了,是我太冇用了,做不來那種工作……”南詩抿了抿唇,誠懇地道歉。
“一個合同都簽不下來,在公關部待著有什麼用。
”厲墨時冷冷開口,“明天,到我辦公室上班。
”
“可是,南芷晴她……”這份工作是南芷晴給她安排的,她又回去,南芷晴怕是不會同意。
“厲氏是我說了算。
”一句話,便讓南詩閉了嘴。
經過藥店的時候,厲墨時停下車,去買了消腫止痛的藥膏。
車裡暖黃色的燈光打開,照亮了南詩紅腫的半邊臉頰,她就像隻小白兔似的,乖巧又可憐。
厲墨時盯著她,“疼不疼?”
“不疼。
”
厲墨時打開藥膏,擠出一點塗在她的側臉上,冰冰涼涼的,上臉時火辣辣的感覺也消失了一些。
可厲墨時的觸碰,卻讓她覺得很不自在。
“可以了,我自己來吧。
”回過神來的南詩連忙退縮著。
厲墨時把藥膏丟給她,抽出濕巾擦手,眉眼冷淡,“彆多想,我是看在芷晴的麵子上,才照顧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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