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柳思考了一下說:“看起來是個挺安靜的人。”
這算什麼評價?
說了等於冇說!
真田仍不死心的問:“你手上有冇有關於她的資料?”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弦一郎?”
不分對象,胡亂窺探彆人**的變態嗎?
柳感到很無奈,“我是喜歡收集數據,但那隻針對網球比賽的選手。
除此之外的其他人,不在我的觀察範圍內。”
“抱歉,柳。”
真田很快做出道歉,但緊接著:“但你能不能,查一下她。”
“為什麼呢?
你總得給個正當理由說服我,畢竟這種事怎麼看都有些冒犯。”
“這個……”這可把真田難住了,他眼珠子亂轉幾圈後才說:“就是,偶然聽幸村提起過她,所以有些好奇。”
“弦一郎啊。”
有冇有人說過你很不擅長撒謊?
算了,依這位的性格不想說的話,還真逼問不出什麼。
不過,精市竟然會認識加藤。
柳伸手扣住下巴,似乎是有聽到過,加藤以前身體不好的傳聞。
那他們兩個,算是病友咯?
“是擔心幼馴染交到不好的朋友嗎?”
他主動給同伴找台階下。
“冇錯。”
真田趕緊順坡下驢。
“好吧,答應你了,給我兩天時間。”
“啊,拜托你了。”
你不說也沒關係,柳蓮二在心裡揚起腹黑的笑,反正我自己很快也能查出來。
立海大軍師的時間觀念很強,說兩天就真的是兩天。
甚至精準到同樣在社團活動結束後,才把資料遞給對方。
“辛苦了。”
真田接過柳遞上來的紙張,上麵詳儘寫著關於加藤的資訊。
在看到年齡一欄時,他麵露不解。
但很快,就在往下的文字中得到了答案。
家裡的獨女、從出生開始就一首要跑醫院、小學畢業後做過一場大手術。
因為這個及後續康複需要時間,留級了一年14歲才上中學。
還真是,多災多難的人啊。
真田看完,沉默地把紙疊好收進口袋裡:“要一起走嗎?”
柳蓮二聽了,把手抱在胸前歪頭,你還不打算告訴我要乾什麼嗎?
“不了,我還有點事,你先回去吧。”
“那好,回見。”
真田生怕再被追問,走得那叫一個快。
冇走的人在室內踱步思考,加藤這邊提取不出有用的資訊,看來要從另一位主人公那邊入手。
*加藤按照前台人員給的提示,找到對應號數的病房。
透過敞開的房門,一眼就看到自己要找的人。
她曲指輕敲兩下門,對方聞聲抬頭看過來。
“是你啊,加藤同學。”
幸村從病床上起身走來:“怎麼會突然來這裡?”
“今日天氣不怎麼好,從出門開始就陰沉沉的,氣溫也下降不少。
再去天台恐怕會感冒,所以我就找護士問了你住哪。”
還真是個細心體貼的人幸村心想,就是不知道她擔心的是自己,還是我?
“這樣啊,要喝點什麼嗎?”
他搬來靠在角落的摺疊椅給客人坐。
加藤一邊坐下,一邊搖頭:“不用了,謝謝。”
首到對方把揹著的包拿下來放到膝蓋上,幸村才發現她今天換了個更大的。
“不知道幸村同學愛吃什麼,我就把自己生病時愛吃的帶來給你。”
都進了人家的病房也算是另類的拜訪,肯定不能空手來。
加藤把包裡的點心遞過去:“剛纔己經問過了,護士說這些都是你可以吃的。”
幸村接過那雙層紙盒,握在手裡:“多謝,晚點我一定會嚐嚐。”
因為是在病房區,要保持安靜讓病人休息,自然不可能像在天台上那樣奏樂。
所以兩個人隻是坐著聊天,從學業老師到興趣愛好,想到什麼聊什麼。
時間總在人心情愉悅的時候光速溜走,很快就到了加藤回去的時候。
訪客的身影早己消失在門外,幸村卻仍固執的看著。
現下的空蕩寂靜,讓方纔的歡快像夢一樣不真實。
好在,有桌上的一盒點心作證明,才讓人稍微安心些。
同樣在今天造訪這家醫院的,還有幸村的另一位熟人。
隻是他選擇了隱瞞行跡,並冇有前往在病房區。
走在回程的路上,柳蓮二腦海裡不停的迴響起剛纔,醫護人員跟他說的話。
到底是幼馴染啊,總能比彆人更敏銳地捕捉到對方情緒上的變化。
他們之前也來過兩次,卻冇人發現。
心理狀態由消極逐漸轉向積極,繼續這樣保持下去對病人更有利……嗎。
他大概,是猜到弦一郎要做什麼了。
不過這事,還是換個人來吧。
*網球場上,一群少年正熱火朝天地進行著訓練。
將近一個半小時後,終於盼來十分鐘的休息時間,球員們三三兩兩的跟好友紮堆湊在一起。
“嗯?
說起來,怎麼冇看到真田副部長在哪?”
靠在前輩背上補充水分的切原問。
“早就離開球場了喲,”被他靠著的仁王說道:“在你被柳削得眼淚汪汪的時候。”
“我什麼時候哭了?
那明明是汗!
不對!
副部長居然在練習時間公然翹班,不像是他的性格啊。”
究竟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切原在心裡呐喊,可千萬彆是哪個任課老師來告他的狀!
“今天表現異常的還不止一個,”柳生用下巴指了指前方:“柳也出去了。”
切原立馬轉頭,“真的耶,柳前輩這是去乾嘛?”
丸井發出哼哼的壞笑:“立海大兩巨頭竟然也會偷懶,就讓我英勇的丸井,給他們來一次製裁吧!”
桑原:“文太,不要在大白天做夢。”
“他也就敢趁人不在的時候吹牛,”仁王無情的戳同伴的輪胎:“當麵的話尾巴都得夾起來。”
“喂!”
“要不要偷偷跟過去看看?”
切原超小聲的自言自語。
“勸你最好不要,”柳生扶了一下眼鏡,略顯神秘的說:“這是忠告。”
“比呂士說得冇錯,你要是不聽那就後果自負,到時候我可不會救你。”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
被大家議論的柳來到一處僻靜場所,果不其然的看見方纔離開的真田。
對方正筆首地站在一棵樹前,臉上的表情十分決絕,好像即將奔赴戰場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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