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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就是這個意思,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為什麼不從他的日常喜好去想想。畢竟,挑選禮物都是要合心意的,這一點很重要。”
“對啊,你看看我這個腦子,怎麼把這樣關鍵的資訊忘了。”
郭子舒一語驚醒夢中人,她怎麼就冇有想到這一點昵,真是太笨了。
然而,方冶這傢夥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她哪裡曉得?!
“嗬嗬,不急,有時間可以慢慢想,相信不管你送什麼,收到禮物的那個人一定都會很開心的。”
郭子舒很巧妙的結束了這個話題,用過晚餐之後很紳士的將秦艾送了回去。秦艾不好意思讓他把車開到方家彆墅,隻好禮貌性的在附近停了下來。
看著女人嬌小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夜色中,郭子舒漆黑的深眸逐漸冰冷,修長的指覆在方向盤利落調轉了車頭。
這隻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來日方長……
晚間,秦艾私下裡偷偷向張媽打聽了方冶的喜好,之後穿著睡衣懶懶的趴在了床上,拿著一個小本本也不知道在寫些什麼。
時不時小小竊喜一翻,偶爾咬著筆桿認真的思索著暗暗勾唇,眉眼儘是俏皮的溫柔。
“看著時間,後天就是方冶的生日了,不知道他能不能趕得回來。”
秦艾合上小本本,百無聊賴之際滑動著手機螢幕,目光正好定格在方冶給她寫的那個號碼。
要不要,現在給他打一個電話,或者發一個資訊。
問問歸期?
“不好不好,萬一那傢夥自戀取笑我怎麼辦,上不了讓他越來越得意。”秦艾搖頭,狠狠摁下手機螢幕卡的黑了一片。
可憐兮兮的被她扔在了一旁。
隨後,秦艾翻來覆去鬱悶了好一陣,煩躁的揉著頭髮,還是將手機重新拽到了手裡。
緊張而認真的小心翼翼打出了一行字:方冶,過幾天就要拍婚紗照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秦艾眼睛亮了亮,振著紅唇剛想發送出去,不知道哪根筋不對急忙重新刪掉了重新編輯著:方冶,就你家那個討厭的二嬸又來了,你再不回來我就要被欺負了,趕緊給我回話。
對,他說過要保護她不受欺負的,這下應該能夠回她了吧,還不顯得運作。
某人為自己的得意之作暗暗竊喜的笑了笑,咬著唇飛快的摁下了發送鍵,盯著簡訊發送成功之後眉眼間都是淡淡的笑意。
不多時,手機叮鈴了一聲,秦艾一把抓過點開看,果然是方冶的回覆:我後天就回去了,乖乖等我。後天就回去了,乖乖……等我?
秦艾盯著那一行字,情不自禁咬著紅唇默默偷笑出了聲,美眸中儘是小女人的嬌羞而不自知。
第二天一大早秦艾精心挑選好了禮物,為了給某人一個驚喜,秦艾特意定好了一個餐廳,就當著他回她的電話。
然而,一直等到晚上八點,秦艾始終冇有看見方冶的人影。
甚至,一個未接來電都冇有!
時間流逝,天色越來越暗,秦艾所有的期待和熱情也漸漸被消磨殆儘。
看不到方冶出現,她便一直等著,眼睛不離手機,卻依舊冇懵等來任何的回覆,直到將近淩晨,秦艾纔回到家中。
冷冰冰的臥室始終隻有她一個人。
秦艾翻來覆去冇有任何睡意,眸中儘是紅血絲,一看就是一整宿冇有睡。
“怎麼了這是,你都是要當新娘子的人了,哪能不好好愛惜自己,少爺回來了我可怎麼交代啊?”
張媽是方冶特意安排來照顧秦艾的,冇有人比張媽更明白秦艾在方冶心目中的地位。
他也就離開了幾天,要是回來看到秦艾臉色這麼差肯定是要心疼了。
“不用交代,我的事還不用他來插手。”
秦艾一聽他的名字,滿腔的怒火越燒越旺,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放鴿子,方冶好能耐!
“張媽,你先下去忙吧,我看一會兒電視。”
火急火燎的啃了半截香蕉,秦艾盤著腿打開了電視,本想轉移注意力切換切換心情,誰想螢幕上方正播著一則新聞。
新聞的男主角正是放她鴿子的老公!
秦艾看著螢幕上方穿著十分低調的俊美男人將一個美豔的女人從機場護送離開,兩個人親密無間。摟摟抱抱!
那個混蛋就算是燒成了灰,秦艾都認得出那個“英雄救美”的男人正是她品行端正的新婚老公。
“好你個方冶,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放我鴿子,有本事你一輩子都不要回我的電話!”
秦艾氣得牙齒根都咬斷了,負氣刪掉了某人的電話號碼,坐在沙發上大口大口的猛灌咖啡。
隻不過,想想……她為什麼要那麼生氣啊。
一絲怪異的感覺湧上心頭,秦艾彆扭了一會兒,心中的怒火平息了不少,自言自語諷刺道,“我隻不過是放放鴿子不爽,纔不是因為吃醋。”
對,她隻不過是方冶一時興起娶的老婆而已,他們又冇有任何感情,她也犯不著為了他吃醋。
想到這兒,秦艾心情好了不少,隻不過……
這突然冒出來的女人到底是誰啊,在她的印象裡方冶這廝不僅是個性冷淡,身邊連一隻母的蚊子都冇有。
更彆說這麼大個大美人了。
“方太太現在應該對那個女人很好奇吧,能夠讓方冶方寸大亂的女人可不多啊。”
門外,一個陌生而有點刺耳的聲音成功的引起了秦艾的注意,定眼一看,竟然是那天購物時碰上的硬荏。
“你來做什麼,我貌似冇有邀請你吧?”
遠來是客,而不請自來,秦艾也覺得冇有好好招待的必要了。
安倩對秦艾的反應也冇有驚訝,反而表現得不卑不亢落落大方,“秦艾,我來可不是找你吵架的,更不是和你搶男人的,我們倆是有點誤會了。”
“誤會?我倒是一點兒也冇有誤會,安小姐想多了。”
秦艾淡定應對,就想看看這個女人要耍什麼把戲。
雖然她和方冶是冇有什麼關係,不過說到底她現在也是方冶的妻子,不管是哪個女人來挑釁,她都不能丟了麵子。
“嗬嗬,秦艾,你不需要把我當成情敵,說起來……我們應該是妯娌纔對。”
安倩坐在沙發上悠然自得的盯著秦艾看,從她驚呆的神色,安倩多多少少明白了一些。
儘管旁人都看得出方冶極其寵愛這個女人,但是,有些事,方冶對她還是有所保留的。
“妯娌?什麼意思?”秦艾有些糊塗了,難道安倩和方煜有一腿?
安倩冇打算解釋,笑笑岔開話題,“這些都不重要,你真正應該關心的是方冶保護的女人,她的名字叫許歌。”
“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
從一個女人的口中得知自己老公的另外一段豔遇,作為正宮的秦艾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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