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流厭推倒在床榻,我便麻溜地鑽進了他懷裡,還趁機摸了一把他堅實的胸膛。
他冷冷地看著我,一言不發。
我又捏上他的臉頰,胡亂揉搓一番。
“哼,這下知曉你硯隨爹爹的厲害了吧。”
看著被蹂躪的微紅的肌膚,倒是發覺有些過於欺負他了。
不過,“我就喜歡欺負你,看你這有氣無力的樣子方少了些許冷清,多了一絲人氣。”
“哦不,應該是多了一絲仙人氣,畢竟你是神仙嘛。”
“還以為堂堂仙界帝君有多厲害,還不是被我三兩下便收服了。
你們這些做神仙的,莫不是都和你一般總是故作高深,實則一推就倒?”
我搖頭晃腦的炫耀著自己高強的靈力,倒是顯得有些得意忘形了。
“硯隨是吧,為何不乖一點?
少動,少言。”
流厭輕輕伸手一撫,我便被定住了。
他一把推開我,起身坐到一旁的布墩上閉目打坐。
“到底何處出了紕漏,怎麼你冇被我定住?”
我感到頗為詫異,稍稍思索後,眼波流轉複端出一副諂媚討好的模樣。
“想來定是帝君大人靈力比我高強許多,小女子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大水衝了龍王廟了。
還請帝君不要與我一般見識,幫我解了這定身術吧。”
無論怎樣討好,他依舊不理會,一臉的風輕雲淡,反觀我倒是口乾舌燥的。
哼,這廝指不定是用了什麼仙家法器致使我的施法無效,勝之不武啊。
又僵持許久,我有些睏乏,打了幾個哈欠便沉沉睡去了。
流厭起身走到床榻前,解了我的定身術法,輕輕扶我躺下。
“硯隨,我該拿你如何是好?”
方纔不敢細瞧我的帝君大人,此時卻盯著我的臉怔怔的發呆,比我醒著時所見到的樣子柔和了許多。
清晨——流厭來喚我起床。
他喚人的手法十分簡單粗暴,隨手便撚了火咒。
此刻的我正做著左擁右抱的美夢,好不快活。
可忽然美男都消失了,我好似被困在了一口熱鍋裡,感覺很是燙人。
“不要吃我!
不要吃我!”
我當即便醒了過來。
待看到周身的火焰,我嚇得騰地坐起身來,綣起雙腿後施法滅了火。
“啊!”
“混蛋烏龜王八羔,你怎麼這樣對我?
若是火焰灼傷了我的肌膚怎麼辦,抵了你全身的靈力都賠不起,真是氣煞我也!”
流厭怔忡片刻後手靠近我的後背,隔著一些距離拍了拍。
“莫要再哭了。
這次是我不對,我與你有事相商,見你遲遲不醒纔出此下策,以後不會了。”
“哼!”
我撇了撇嘴,一臉怨懟氣難消。
要知道我可是極其在乎自己這一身的冰肌玉骨和美麗容顏的,我原身雖然是塊石頭吧,卻也經不起這樣灼燒,這人真是冷心冷肺。
“帝君大人,你既然知道自己做錯了想要和我道歉,便要有道歉的誠意啊。”
“你待如何?”
“你能聽到我的心聲,我卻不知道你心之所想,這未免太過不公平。”
流厭沉思一會兒,雙掌結印,喚出一把紋路複雜的金色小鎖,隨一縷藍光一同穿進我的眉心,隱了光輝。
“我給你的靈識下了洛陽鎖,你的心聲從此便無人勘透,還可隱原形、破幻象。”
“真這樣厲害?”
“自然。”
“這麼好的物什你自己不留著用竟要給我?
你我可不是什麼親密無間的好友。
快說,你到底有何居心?”
事出反常必有妖!
“莫不是你真的喜歡上了我?
也罷,本仙子的相貌確實是極容易讓人傾心,你喜歡也不稀奇。”
“我欲收你為徒,自然要對你慷慨些。”
“收我為徒?
為何?
想必想成為流厭帝君弟子的仙君仙子都可以從這裡排到南天門了吧。”
“莫不是你迷戀上了我的美貌,但心裡覺得配不上我,這纔想借師徒之名與我朝夕相處培養感情?”
“呃,倒也大可不必,你身為一代傳奇人物,無須如此作為,好意我心領了。”
我玩味地捏起他的下巴調侃道。
“休得無禮。”
流厭凝氣震開了我,臉色微紅,似惱似羞。
“我要收你為徒隻因你是硯隨源居石所化。
你的天生靈體為六界所覬覦,若是落入妖孽魔物之手,隻怕會為禍天下、殃及蒼生。”
“你現在靈力未完全覺醒,尚不及我。
你若甘願成為我的弟子,你便是仙界之人,為我仙界所用,我也會好好護你、疼惜你這個徒弟,傳你我畢生所學的仙術道法,如若不然,我便隻能毀了你。”
他此時倒是一改先前的冷淡之態,頗有些德者仁君的做派和上位者的威儀。
“帝君,你這是想殺了我嗎?”
我眼眶泛紅,聲音輕綿,哽嚥著反問。
勾引不成那便走柔情道試上一試。
“並非如此,隻要你拜我為師,我也定會好好待你的。”
結親豈不是比拜師更牢固容易些?
不過我還冇找到羌回,還是先不要口無遮攔的好。
“你想怎樣便怎樣,我還有何臉麵可言?
你若誠心想要收我為徒,便應我三個條件吧。”
我握住他的手,麵上端著一副楚楚可憐的姿態,淚水盈滿眼眶,欲流不流。
“你說吧,隻要不有損道義,我大抵都能應你。”
這廝果然吃這套,哈哈,看我日後怎麼拿捏你。
“我要你事事以我為先,疼我、寵我、愛護我。”
他微微皺眉,但還是點了頭。
“我要你放下這副冷淡寡言、高高在上的模樣,彆再擺出這副悲憫終生的清高作態,看著就彆扭。
你既要做我的師父,自當要是我喜愛的模樣。
而我喜愛的,可是溫潤如玉、風度翩翩的矜貴公子,你離翩翩公子可是半點不搭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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