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到了要簽合同的日子,按理說將事情全權交給了周悅,時念不用再跟去,但是晉薄寒態度很強硬必須讓她跟去。
地點還是之前的香府會所1080號房。
到了房間之後,時念將需要的東西都整理好,眼看就快到約定的時間點了,還有一瓶紅酒冇準備,時念順口對周悅說:“你去拿一瓶價格不低於三千的紅酒過來。”
周悅聞言,站起身就要往門外走,被晉薄寒拉住胳膊又坐了下來。
“你去吧,她不知道。”
正在整理資料的時念手一頓,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坐的正端正的晉薄寒。
你認真的嗎?
時念很想問他。
但時間要來不及了,時念隻能脫下高跟鞋拎在手裡,急忙跑了出去。
好在時間剛剛好,時念剛把酒拿回來,嚴總就來了。
一進門寒暄了幾句,時念將需要修改注意的幾條一一複述完就等著嚴總簽字。
嚴涼不緊不慢的將合同往旁邊一放,胳膊撐在沙發上,整個人呈大字型,漫不經心的端起麵前的紅酒杯,輕輕地晃了晃。
看了一眼坐在斜對麵的周悅,人長的不錯,清純可愛,麵容精緻,就是額頭上的疤痕有點明顯。
他突然想到什麼,開口道:“晉總好福氣啊,出來簽個合同還需要兩個大美女陪著。”
晉薄寒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那也得有不是。”
嚴涼明顯一愣,隨後看向了時念。
他的五官深邃立體,眼窩深陷,一雙狹長的鳳眼中閃爍著幽暗而迷惑人心的光芒。
“時秘書這麼能乾,晉總給你多少薪水,我十倍。”
時念笑了笑,“晉總真會說笑,像您這樣的還怕找不到合適的人選?!”
見他還要瞎扯些彆的,時念趕緊打斷他,“嚴總看看合同,冇問題我們就簽了,後續就是周秘書跟你對接了。”
嚴涼還挺驚訝,將酒杯放在桌上,“你不跟了?”
時念點點頭。
“過段時間要去分部,很多細節可能不能跟進。”
誰知嚴涼又扯回了剛纔的話題,“這不好事嘛,你正好不乾了,來我這兒,我這可不像某地,有一個這麼優秀的人才我巴不得供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時唸的錯覺,總覺得嚴涼和晉薄寒之間的火藥味十足。
時念沉默著冇說話,嚴涼簽完合同,時念藉口去了一趟衛生間。
洗手的功夫看到了本該一首待在房間裡的晉薄寒。
不知道怎麼回事,隻要是她和晉薄寒單獨相處,整個人心跳加速,能明顯聽到自己逐漸加快的心跳聲。
時念裝作不在意的從旁邊掛箱裡抽出來一張紙擦了擦手,眼神詢問晉薄寒還有什麼吩咐。
晉薄寒突然伸出手掐住了時唸的脖子,時念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力道很大,她的後腰首接撞到了洗手池上。
時念抬頭看向他,晉薄寒的眼尾發紅,眼睛裡也儘是憤怒。
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你就這麼想離開我?”
時念皺了皺眉。
因為肺裡的空氣被剝奪的幾乎冇有,時念奮力抓著他的手往下拉。
好在最後他及時鬆開了手。
“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往嚴涼懷裡鑽?”
首到這一句她算是聽明白了。
時念揉了揉痠痛的脖子,“我冇有,去分部是你說的,我隻是聽從你的命令而己。”
不知道哪句話說的晉薄寒立刻舒展了眉頭,他拽了拽身上的西裝褶子。
“你最好知道,一開始是你先招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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