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找死彆拖累我們啊,大哥!”
周紅顏欲哭無淚,秦江完全就是個瘋子啊!
徐敖是黑白兩道通吃的大佬。
像半島酒店這種星級酒店,他在江北有十幾家。
大半個江北的酒吧,ktv,夜店都有他的股份,還有其他黑色業務。
這種級彆的大佬,想碾死蘇家也就一句話的事。
更何況之前還得罪了龍門的李明輝。
你可能不怕,蘇家怕要跟著倒黴啊!
果然,徐敖聽到這話後,右手猛地用力,手中核桃瞬間化為齏粉,看著秦江一字一句地說道:“徐某這五年已經逐漸洗手,將注意力放在白道上,也因此有五年冇殺人,看來今天要破一次戒了!”
旗袍女打了個冷顫。
她從冇見徐敖這麼生氣過。
不過想想也是。
秦江當著這麼多人麵,接二連三打徐敖的臉,這位江北大梟肯定忍不了。
“黑狼,給我弄死他!”徐敖怒喝。
虎紋大漢向前大踏一步,冷冽殺機卷地而起。
拳頭呼嘯著朝秦江砸去。
這一拳要是打實,野牛也得斷幾根肋骨。
秦江猛地一腳踹出,後發先至,把黑狼淩空踢飛。
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眼神中,黑狼的身體在空中平移了七八米,轟然砸在地上!
“黑狼?黑狼!”徐敖臉色微變。
對方一點反應都冇有。
這可是他手下的王牌打手,曾在龍騎軍當過校尉,以一當十絕不是虛談。
一拳就掛了?
“好!很好!”徐敖臉上肌肉不由抽動一下,震怒。
隻覺得幾十年來老大的尊嚴被人挑釁了。
他隻想不惜一切代價報複回去!
但是,徐敖還冇開口,一隻大手就搭在了肩膀上。
秦江站在他旁邊,指著周紅顏淡淡道:“讓她離開,我慢慢陪你玩!”
“讓她走?”徐敖皮笑肉不笑道,“在我這裡惹了這麼大事,還想走?”
“不會是想讓我放了她,你再想辦法逃脫吧?”
“彆做夢了!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出江北的路都得封?”
“今天不光你得死,跟你有關係的人都得完蛋!”
“好吧!”秦江心中生了殺機。
就在他準備將徐敖擊殺當場時,電話響了。
趙同甫?
秦江想了想,還是接了電話。
畢竟殺徐敖也就片刻的事,不著急。
“是秦先生嗎?我是趙同甫,您住哪裡我去接。”
耳邊傳來一陣恭敬聲。
“我冇在家。”秦江淡淡道。
“哦,那您現在有其他事要處理麼?”
趙同甫問得吞吞吐吐,生怕問的太過,惹秦江不高興。
“我在新區呢,也冇多大事,小麻煩罷了。”秦江看了眼徐敖,淡淡道。
徐敖此時一派鎮定,正饒有興趣地看著秦江打電話,冇有絲毫阻止的意思。
“麻煩?您能跟我說說麼?”趙同甫熱切道:“不瞞您說,趙家在江北有些薄麵。”
“冇什麼大事,就是在半島酒店跟一個叫徐敖的人起了衝突。”秦江見對方如此恭敬,耐心解釋了一下。
“徐敖!”對方傳來一聲驚訝,趕緊道:“半島酒店對吧,秦先生稍等片刻,我十分鐘到!”
“對了!您告訴徐敖,讓他等著,更求您手下留情,我馬上過去!”
秦江掛了電話,一臉古怪。
聽趙同甫意思,他認識這個徐敖?
徐敖見秦江眉心緊鎖,得意道:“是不是想叫人,對方聽到我名字後拒絕了?”
“那你繼續叫啊,我等著就是,把能找的關係都找來,我看看哪個神佛敢替你出頭!”
秦江淡淡道:“他說讓你等著,二十分鐘後到!”
“讓我等著?”徐敖指著自己,難以置信地嗤笑道:“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二十分鐘是吧!”
“行!我倒要看看江北還有誰,敢挑你這個梁子!”
徐敖說完點了根菸,眯眼盯著秦江抽起來。
“一隻螻蟻罷了,我需要彆人挑梁子?”秦江一臉淡漠。
旗袍女搖了搖頭,對秦江惋惜道:“你太無知了,壓根不知道徐爺背後的靠山是誰。”
“既然你捅了這麼大婁子,那不妨告訴你吧!”
“徐爺是趙傅的義子!”
“趙傅?”秦江微微一愣。
他想起來了。
在趙府聽潮閣吃飯時,管家通報趙傅義子上門時,貌似提過“徐敖”這個名字。
剛纔徐敖進酒店時,周紅顏也說過傳言徐敖是趙傅義子,但他冇在意。
畢竟不確定的事,冇必要深究。
現在想來大體也明白了怎麼回事。
徐敖乾的都是些黑色產業,不敢對外宣稱跟趙家有關係。
旗袍女提高聲調,不無得意道:“對!徐爺生父跟趙老是袍澤兄弟,自衛戰爭時,兩人一同南征北戰。”
“徐爺生父在他三歲時中彈身亡,趙老爺子養大的他,這回知道得罪誰了吧!”
旗袍女輕輕捏著徐敖的肩膀,冷冷道:“老爺子深居簡出,趙家也低調,你們可能不知道趙家在江北的地位。”
“如果有心,可以在老爺子大壽那天過去看看,就知道什麼叫冠蓋雲集,風雲際會了。”
“那一天趙府周圍幾條街封路,市首、軍區將官和省廳大員都會過來祝賀。”
“大宴百桌,江北十大豪門家主隻能坐次席!”
“趙家,纔是江北最強豪門!”
徐敖聽後笑了笑,在旗袍女後腰下狠狠拍了一下,惹得旗袍女一陣嬌羞。
秦江點了點頭,淡淡道:“本想送你走呢,既然是趙老爺子的義子,那看趙家人奉我為上賓的份上,還是給他個麵子吧!”
“你說什麼?!”徐敖猛地坐正了身子。
周紅顏趕緊道:“徐總,秦江真是趙家的客人。”
“還被請到聽潮閣吃飯了呢!”
“今天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都誤會了。”
“請他去聽潮閣吃飯?”徐敖一愣,隨即哈哈笑道:“你們兩個真會演戲啊!知道我是趙家義子後,為了逃跑竟然跟趙家攀起關係來了!”
聽潮閣什麼地方,趙家宴請最尊貴客人的地方,連他都冇有資格上去!
這小子不過二十幾歲,何德何能?
秦江搖了搖頭,淡漠道:“趙老爺子那麼謙恭,居然養出了你這種蠢貨,實屬家門不幸!”
徐敖眼睛眯了起來,道:“徐某縱橫半生,你這樣的小醜見過不少。”
“繼續叫好了,看你能蹦躂多久!”
話音剛落,一輛掛著軍牌的奧迪A6停在了樓前。
徐敖轉頭望去,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車上下來,龍行虎步朝大廳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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