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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
她不能這麼坐以待斃了。
房間裡,柔和的音樂緩緩泄出,薑離怕再出現上次的意外,刺激到星辰的病情,這一次選擇了溫和催眠治療。
在催眠的過程中,詢問星辰的問題,都得到了答案。
這孩子竟然是會說話的,是家庭的原因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才封閉自己這麼久。
再晚一點治療的話,恐怕星辰永遠都無法開口說話了,薑離忽然有些後怕這樣的情況發生。
治療需要循序漸進,一個半小時後,薑離喚醒傅星辰,做了些記錄纔出去。
薑阮阮在樓下風風火火地吩咐有人,忙前忙後,儼然是一副女主人的姿態,看見薑離和星辰下來以後,主動過去抱孩子。
結果傅星辰拉著薑離的手,不肯鬆開,縮在她的身後,依然對薑阮阮很排斥。
“嗬嗬,星辰還真是信任R醫生呢。
”薑阮阮做出大度的模樣,“既然星辰不想讓R醫生你走,那就留下來吃頓飯吧!”
薑離感受到薑阮阮的敵意,也冇這個興趣,正要婉拒,卻忽然感受到握著自己的那隻小手輕輕晃了晃,她看過去,星辰眨巴著大眼睛,很是期待她能留下來。
薑離猶豫了一會兒,悄無聲息地歎了口氣,隻能應下,“好。
”
星辰的情況剛有所好轉,她實在不忍心拒絕。
薑阮阮無語,在心裡罵了一句厚臉皮。
不多時,傅樓沉也下來了,薑離簡單敘述了一下這次的治療情況,將治療的過程完全透明地告訴了傅樓沉,傅樓沉看了他一眼,點頭,“那星辰這個情況,大概多久能痊癒?”
“得看他自己的意誌,現在說這個還為時尚早。
”薑離公事公辦地說。
傅樓沉點了下額,帶著孩子去了餐廳那邊。
薑離從洗手間裡出來,正好經過北麵門庭處,那副山水畫已經掛了上前,果然如她所說,和外麵的景色相得益彰。
忽然,一道略顯刻薄的女嗓在耳畔響起,“R醫生,你冇見過這種級彆的畫作吧?”
薑離挑眉。
“這可是臨行大師的畫作,有價無市的作品,你可彆心血來潮去碰,要是碰壞了,就算搭上你這心理醫生一輩子的工資都賠不起!”
薑離煞有其事地認同道:“原來如此,那確實應該小心點。
”
薑阮阮冇想到她居然不生氣,冷哼一聲,這麼冇見識的女人,傅樓沉也不可能看上,她說了句,“你知道就好,你和樓沉之間的差距,可不止這一幅畫。
”
“薑小姐,你也該去看看心理醫生了。
”薑離敲了敲頭,憋著笑走了。
這幅畫她當然知道是什麼級彆的,冇有人比她更瞭解這幅畫的創作過程,隻是冇想到落到了薑阮阮這種人手裡。
挺可惜。
午飯時,薑阮阮極力扮演好一個賢妻良母的人設,對薑離亦是十分熱情。
隻不過她夾過來的菜,都被薑離挑出來了。
“不好意思,我有潔癖。
”
薑阮阮一口氣差點兒冇提上來,強撐著笑容,又去非星辰夾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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