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輕輕的“嗯”了一聲,聲音裡毫無感**彩可言,她本就是受害的那一方,所有的優待都是她應該享受到的。
“我明天會過來看你,……你如果有什麼想吃的可以告訴我,我給你帶過來。”
“明天再說吧。”
這時,護工端著藥過來了,托盤上分彆有內服的和外敷的。
孟序說,“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走到護工旁邊,他又對護工說,“麻煩您了。”
護工說,“這是我應該做的。”
互動看秦悅腿上的淤青和傷口,護工忍不住問,“你這是怎麼弄的,這麼嚴重?”
“被馬撞倒了。”
“那真是太驚險了。”護工人很和善又健談,她給秦悅擦著藥說,“你這細皮嫩肉的,可得好好養著,彆留下疤痕了。”
宋易安來電話了,護工說,“你先忙吧,有事情你喊我,我就在門外。”
“好。”
秦悅接了宋易安的電話。
宋易安問,“悅悅,在乾嘛呢?”
秦悅隨便扯了一個謊,“正在吃飯。”
“吃的什麼?”
秦悅自動忽略這個話題,“你呢?在乾嘛?”
“我現在在外婆家,表舅家的孩子都在這裡玩的,很熱鬨,你要是能來就好了,悅悅,我想見你了。”
“假期回來就可以見了。”
秦悅聽到電話那邊有人正在喊著易安哥哥,“我聽見有人喊你了,好不容易回去一次你去跟他們玩吧。”
宋易安笑著抱怨,“他們總是拉著我玩遊戲,但他們的技術真的太菜了。”
秦悅能想象到宋易安那憋屈的樣子,她不自知的勾起嘴角,“你對他們耐心一點。”
“耐心不了,我的耐心隻給你一個人。”
“油膩,我要掛了。”
宋易安笑著,“那明天我再打給你,你先吃飯吧。”
“嗯。”
第二天早上,孟序接到護工電話的時候,人正在去孟臻家裡的路上。
聽到護工說,秦悅一直昏迷著不醒,身上也起來很多紅色的疹子,他急忙調轉車頭,快速的去了酒店。
到了酒店,孟序問護工什麼情況。
護工如實說,“吃完早飯後我就去買菜了,回來的時候聽見她的手機一直在響,我就過去看了一下,發現不對,我就立刻給你打電話了。”
秦悅一直昏睡著,孟序把她從床上抱起來,她都冇有反應。
護工眼疾手快的拿過一個毯子搭在秦悅的身上,然後火急火燎的跟著孟序一起出了門。
到醫院裡,醫生檢查說這是過敏引起的蕁麻疹,至於昏睡是因為過敏反應很嚴重才造成的。
“怎麼會過敏呢?”護工緊張不安,她蒼白著一張臉說,“我早上做了蓮子粥和幾樣清淡的小菜,我不知道這樣會出問題,我應該提前問問她忌口情況的。”
接二連三的出事,孟序心裡愧疚難當,他不敢再把秦悅交給彆人,生怕再生出彆的事端。
秦悅打完針,就醒了過來。
孟序過來道歉,“對不起,接二連三害你住院。”
秦悅心裡也有怨氣,手上還打著石膏,今天又弄了這麼一出,但凡她命軟一點,這個世界絕不留她。
她把頭扭向一邊,不接受他的道歉。
病房裡一時之間落針可聞。
孟序攥了攥垂在一側的手說,“我會對你負責的。”
負責?
十秒鐘之後,秦悅緩慢的回過頭,“你說負責,你想怎麼負責?”
孟序低垂著視線,麵容嚴峻的像是在做重大的抉擇。
“你隨便提要求我都答應。”
讓她提要求嗎?她偏不,她還要把她心裡想的,讓孟序從嘴裡說出來。
“我冇有什麼要求,我隻想好好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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