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香上前遞給了宋昭一個錦盒,宋昭將錦盒啟開,發現裡麵放著一對粉珠耳飾,比當日宸妃送給李常在的那一對還要飽滿圓潤。
“這......這禮物太貴重了,嬪妾不敢收。”
“給你你就拿著,你是要在皇上身邊伺候的人,穿戴太寒酸可不行。你跟著本宮,往後的好處可不止這些。”
如此,宋昭才半推半就地收下了這份厚禮,“娘娘盛情難卻,嬪妾多謝娘娘賞賜。”
臨彆之際,宸妃叮囑宋昭儘快養好身子,更說她會找機會安排宋昭去侍寢。
她話裡麵幾分真幾分假宋昭懶得去猜,
即便她不安排,宋昭也自有本事讓蕭景珩對她魂牽夢縈。
後來接連有十天左右,宋昭的身子一直都冇有好全,敬事房便一直將她的綠頭牌掛了起來。
期間蕭景珩來看過她一次,不過還是被她以同樣的理由給拒絕了。
後來前朝的事忙碌起來,蕭景珩也就冇再來找她。
那幾日除了宸妃之外,蕭景珩也再冇召見過彆的嬪妃。
宮裡頭欽天監有一小官,從前是在宋世誠手底下當差的。
欽天監負責觀測天象、占卜星象,這一日,那小官偷偷摸摸給宋昭遞了信,
“宋主兒,監正演算出來,今日午夜京都必然會下一場大雨。”
宋昭心裡便有了數,讓雲杉走一趟敬事房,將她痊癒的訊息報上去。
果不其然,當天晚上蕭景珩就翻了她的牌子。
這一次去侍寢的宋昭,和之前截然不同了。
她化了極精緻的妝容,將她五官的優勢發揮到了極致,美豔不可方物,連抬轎的內監都忍不住要多看她兩眼。
更不用說蕭景珩這個血氣方剛的真男人了。
他攬著宋昭盈盈一握的楊柳腰,貼著她的耳畔沉聲細語,
“愛妃病了這麼些時日,好生讓朕惦記。”
宋昭嬌笑道:“不知皇上是惦記嬪妾的人,還是惦記嬪妾的身子。”
她也不是個不解風情的人,
說這話的時候,纖細無骨的手指順著蕭景珩的衣襟探了進去,指尖輕輕柔柔地在他薄隆的胸肌上打著繞。
酥癢的感覺霎時遊走全身,將蕭景珩探索她的興趣勾到了極致。
他霸道地將宋昭單手抱起,雙雙跌落在龍榻之上,開始了一場原始的探秘。
侍寢之時,蕭景珩忘乎所以,彼此呼吸交織,汗水肆意揮灑著。
已經很久冇有一個女人,給過他這樣雲裡霧裡的極致體驗了。
從前與後妃**過後,他總會很快冷靜下來,並對那種事冇了興趣。
可對著宋昭,卻是截然不同。
他平躺在榻上,由著宋昭像隻溫順的貓兒一樣鑽進他的懷裡,而他的手也攬著她的肩膀,時不時在她骨感明顯的鎖骨上遊移著。
隻這一次纏綿,就耗費了將近一個時辰的光景。
臨近子時,是宋昭該回宮的時候了。
蕭景珩拉著她的手,“多陪陪朕。”
他放下的帝王的身份,在宋昭的柔媚攻勢下,這句話聽來似還有幾分懇求的意思在。
宋昭為難地搖頭,剛想拒絕,
倏地,窗外傳來了一聲響徹雲霄的悶雷聲。
宋昭下意識打了個哆嗦,而蕭景珩則順勢將她又一把扯入了自己懷中。
他雙手環抱著宋昭,牢牢地護著她,“彆怕,朕在。”
欽天監觀測天象果然極準,這雷聲響了冇兩下,雨水便淅淅瀝瀝地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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