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下肚,我們三個人麵麵相覷。
其實我並不擅長麵對這些突如其來的應酬。
於是我向台上的駐唱揮了揮手,示意他過來陪酒,我換他去台上為客人唱歌。
老鄧看到了我的招手,放下了手中的吉他。
“老鄧過來,你唱了一晚上休息一下吧,陪客人喝喝酒。”
“你小子今天怎麼有興趣想唱歌了,我們的音樂學院出來的大明星。”
“你就彆調侃了”我頹然的開口道。
確實我也本是音樂學院畢業。
剛畢業那會也認為畢業後我也能成為一個了不起的歌手。
可是誰想那兩個月麵對著鋪天蓋地的3000塊錢的工作,才讓我自己清醒的認知到自己以前是多麼的可笑。
要不是方唯開酒吧的緣故,他場子忙不過來的時候偶爾叫我上台唱唱歌。
我想我這輩子應該再也不會再碰音樂。
和老鄧講了剛剛發生的大概,我也緩緩的走上了台。
我點上了一支菸,默默的看著這熟悉的到再熟悉不過的吉他,正是我畢業後送給老鄧頭的那一把,我心中五味雜陳。
這把吉他伴隨過我的夢想,陪我走過無數個迷的夜晚。
眾人看到我走上台有幾個聽過我唱歌的老顧客就開始起鬨起來。
我聽著台下吵鬨的人聲,伴隨著酒杯的碰撞,嬉笑,時不時的粗口。
我穩了穩心神緩緩開口道“朋友們,歡迎來到西月酒館今天我作為酒吧的駐唱向大家表達深深地謝意。
冇有大家的支援我也冇有機會在這個台上唱著大家喜歡的歌,大家今天有什麼想聽的歌曲不妨大聲的說出來,讓我為大家演唱。”
台下開始嘰嘰喳喳的起鬨起來,嘈雜的人群中伴隨著各種歌曲的名字,對於我來講這種情況己經是司空見慣,因為我不可能去滿足所有人的要求,我也總是會挑一些熱門且自己會的歌曲去應付觀眾。
台下的觀眾有的說著唱毛不易的消愁的,有說著唱王妃的因為愛情的。
其實我對苦情歌來講並不是很喜歡,因為畢竟自己還有一個很不錯的女朋友。
因為唱歌講究感同身受,也許我並不能做到感同身受吧。
於是我就打算唱一首消愁,畢竟這首歌對於不得誌的自己來講,不正就自己的寫照嗎?
正當我調試好了伴奏,人群中突然傳來失控的聲音。
“唱薛之謙的我可以陪你去流浪可以嗎?
聲音帶著嘶啞的哭腔聲。
’頓時人群鴉雀無聲眾人都把眼光投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我也是驚然的把眼光掃了過去是她?
給我敬酒的那個女孩?
隻見那個女孩子伴隨著哭腔聲嘶力竭的說道“求求你了,就唱薛之謙的我可以陪你去流浪吧”她似乎己經完全失控了,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瘋狂的往外湧。
“求你了!”
過了一會場外的人群也漸漸回過神來,於是又是各自喝起酒來。
但是人們都有著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愛好不知道合適人群中有人開始起鬨起來“陪我去流浪”“陪我去流浪”漸漸的人們都附和著叫我唱著薛之謙的陪我去流浪我看著躁動的人群,我深知如果自己不唱這首歌肯定會掃了大家的興於是我調整好伴奏,調整好狀態開始唱著這首薛之謙的這首我可以陪你去流浪,在悲傷的曲調中,我跟著伴奏唱著:我看著湖麵 平平 淡淡好像還有艘小船 安安 靜靜的冇人來打擾 這故事挺好你掀起 遠方 漪漣 海浪慢慢靠近 要我 陪你 流浪你堅定的模樣我放棄了抵抗我可以陪你去流浪也知道下場不怎麼樣就快要夜深人靜了反對的隻剩下月亮我會攥著小糖眺望你方向也許正因為我冇有太多失戀的經曆所以對於我來講很難進入狀態我就這樣力不從心的唱著,眼睛時不時的看向那個女孩子坐在的卡座我愣住了 我對上了她冰冷的眼睛此時她就像被拋進無邊的冰冷深海裡,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隻見她舉起剛打開的啤酒,瘋狂的灌著,就等副歌伴奏的時間,她就連續的吹了幾瓶啤酒了。
我也被這一幕驚到了我承認常年在酒吧喝酒,形形色色的客人我都見過,裡麵不缺乏失戀過來買醉的顧客,不過大多數都是朋友陪著,但是像她這樣一個人的很少見。
慢慢的我發現好像情況有些失控起來她的行為變得越來越不可控,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她開始對周圍的人大吼大叫,甚至在這個時候,她還胡亂的推著她身前的空酒瓶。
這時他己經完全喝醉了。
酒精似乎打開了她的閥門,她大聲地喊叫著:“你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
眼看場麵就要徹底失控方唯向我大喊到:“方回不要唱了,過來幫把手,她喝多了把她送到休息室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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