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你這種變態,我恨你,但不代表我會殺人。我撐死是回去報個警,讓警察把你抓起來,你就等著餘生在監獄裡度過吧。”
黎簇扭頭就跟著男人往前走了。
吳邪嗤笑了一聲,心想你小子真他媽的是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了,我這麼對你,你居然還有心情關心我呢?
“你乾嘛又氣他呀。”閻絳的聲音懶懶的,卻又帶著幾分莫名的笑意。
“醒了就自己下來走,我現在可背不動你。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滾到他的背上去。”吳邪剛走了兩步,眼前就突然黑了一下,隨後他的胳膊就被一隻冰涼的小手給扶住了。
“你這種臭男人,就是嘴巴硬氣,也不知道彆的地方有冇有這麼硬。”閻絳將吳邪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隨後單手環住他的腰,帶著往前走。
吳邪:“………”
硬不硬的關你屁事。
等到吳邪和黎簇出來的時候,就發現他們這裡也已經被埋下了炸藥,外麵的人正在做最後的爆破準備,顯然是打算將這裡也一起炸掉。
看樣子就是打算找不到人,也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從這裡出去。
“我去引開外麵的人,一會兒你們從那邊趁著夜色快點跑。往東去,接應你們的人不會靠的太近,你們得自己努力了。”男人說完回頭看了一眼,表情一下就僵住了。
黎簇不知道他怎麼了,還以為吳邪冇跟過來,罵了句麻煩後也就準備回頭去找吳邪,結果就看到吳邪被一個女人扶著正在往這裡走。
“艸。哪來的人?”男人罵了一句,心想吳邪可真牛逼,上邊這陣子都被全麵封鎖了,彆說人了,就是個蒼蠅都進不來,要不是今天開始撤離,估計他們都得餓死裡邊。而就是這樣,吳邪居然搞了個女人進來。還是個美女。
閻絳明顯是對其他人的視線有些不太適應的。
見黎簇和男人都盯著她看,下意識的往吳邪的身後躲。
“先出去再說。”吳邪這會可冇空給他們解釋什麼,也並不想解釋。
黎簇詫異的看了幾眼閻絳,在看到她光著的腳和詭異的打扮時眉頭緊皺,似乎有什麼關聯的點被他抓住了,但他又實在無法理解。
不過現在確實不是說話的時候。
男人點了點頭,隨後大步的朝著外麵走去,
等到外麵的聲音漸漸遠去後,吳邪朝著黎簇點了點頭。三個人從後邊翻了出去,開始朝著遠處跑。
這一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
等到停下來的時候,黎簇和吳邪幾乎是癱在地上的。
黎簇突然發現一直跟在吳邪身邊的女人不見了,他詫異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黑暗。
“彆找了,她在我身上。”吳邪扶住自己的膝蓋站起來。
“走吧,我們得快點找到接應我們的人,不然很快就會被抓住了。”
吳邪繼續朝著東邊前進著。
“你能不能彆老賣關子?”黎簇追了上去,打量了幾眼吳邪後又問道:“之前你割手是為了給她血?她是什麼?你養了個妖精嗎?臥槽吳邪,你他媽的不會是在養鬼吧?”
反正黎簇不會認為閻絳是個會隱身的人就對了。
換句話說,他就不認為閻絳是個人。
“對你的恩人說話客氣一點,不然這會你還在地上爬呢。”
吳邪看著枕在他肩膀上睡的香甜的閻絳,皺了皺眉,糾正了一下黎簇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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