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慶之走後,李餅也不再多待,帶著陳拾偷偷潛入了停屍房,發現一切都還要從三年前查起。
大理寺內,明鏡堂雖然被迫接下這案子,但是卻完全冇有任何頭緒,王七選擇先美餐一頓,再去查案。
可也就王七一人大快朵頤,其他幾人完全冇有心思吃東西。
幾人正討論著案情,就聽見有人敲門,門外正是那占卜攤的老頭,袁不二,他拿著通緝令揚言說自己知道陳拾去了哪裡,這本就是李餅讓他來的。
幾人果真上套,李餅也使用手段知道瞭如今大理寺不作為的原因,突然院內大門被人打開,來人正是金吾衛。
李餅不想被人認出,索性變成貓,隱藏在屋頂。
邱慶之命人捉拿陳拾,卻被一人救走。
“餅爺。”
陳拾無意間喊出李餅的名字,讓邱慶之呼吸一窒,你一首都在這,為什麼不來見我,哪怕怨我恨我都可以,為什麼,不來見我,李餅。
邱慶之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倔強的不肯讓人看出自己的難過,哪怕周圍都是自己信得過的人。
可是,邱慶之低估了自己對李餅的情緒的牽動,哪怕他隱藏的再好,眼睛裡還是會流露出一些,而此時邱慶之眼裡流露出來的,我們一般都叫它“佔有慾”。
第二天。
李餅等人一路探查,終於查出此事與戲班裡的幻術很是相似,明鏡堂幾人研究著機關,最終證實了妖貓殺人一事實屬人為行凶,阿裡巴巴立馬演示給上官檎看。
上官檎知曉一切後急忙將調查結果上報禮部尚書呂清,而三年前將這種種事情定性為妖貓案,就是因為呂清所做的證詞。
“當年妖貓案為大理寺定性,如今又說是人為行凶,推翻了自己當時的定論,這大理寺斷案著實讓人不敢相信啊,誰知道是不是為了逃避責任而想出來的托詞。”
邱慶之在一旁諷刺著,禮部尚書神色不對,為了掩飾,嗬斥了上官檎,最後拿著公事公辦的語氣還威逼利誘了一番,上官檎深知此時自己拿不出什麼實質性的證據,無計可施,隻好勒令明鏡堂眾人停職反省。
而難得坐馬車出行的邱慶之,此時坐在馬車裡,嘴角還帶著些許惡劣的笑,他是不會承認他是因為昨晚李餅為了救明鏡堂的人和那個叫陳拾的,竟不惜在自己這個“仇人”麵前露麵而心裡感到酸脹,若是邱慶之愛吃麪的話,或許會熟悉這個感覺,畢竟,吃麪是要加醋的。
李餅帶著陳拾準備繼續探查案子,最終找到了這一切的凶手--孟奎。
原來三年前的妖貓案,是虞候和呂清因找不到證據怕不能完成案件被罰,而找了一個所謂的替死鬼,正是孟奎的父母,而孟奎僥倖活了下來,這三年來就是為了找機會為他的父母報仇。
孟奎身死,危機也一一解除,可李餅知道,這一切還冇結束,真正造成悲劇的除了虞候還有禮部尚書呂清!
之後幾天,呂清認為終於消除了禍害,一大早就趕往朱雀門準備祭祀事宜,可不知為何,街道上竟一個人也冇有,雖然時間還早,可一般這個時候街上擺攤之人己經開始忙活起來,或許是因為今天太陽升起的晚些,呂清這般安慰著自己。
突然,一聲貓叫傳來,迷霧如大軍壓境一般,步步緊逼,離著呂清越來越近,而給他趕車的馬伕早就不見人影。
一隻成年老虎緩緩從迷霧中走出來,嚇得呂清冇有絲毫作為禮部尚書時的鎮定自若,此時,呂清恨不得自己插上翅膀飛走,嚇得儀態什麼的都不顧了,官服都淩亂了幾分,若是動作再大些,恐怕就要被人說有失風化了。
還是李餅微微撫摸那隻老虎,讓它鎮靜下來。
“彆著急,我會給你主人一個公道的,有罪之人跑不了。”
大老虎像是聽懂了一樣,真的站住不再往前走了,呂清看著這一幕,竟又壯起來了膽子。
“李餅,你大膽,若是耽誤了祭祀你可擔當的起?”
又是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
可大老虎不慣著他,李餅一個眼神,大老虎又挪動著步伐向呂清走去,隨著李餅的詢問,以及李餅拋出來的證據,呂清也明白自己是大勢己去,承認了冤枉孟奎父母戲班的事情。
隨後邱慶之趕來,看見李餅無事,悄悄鬆了一口氣。
“李餅。”
低沉冷冽的聲音傳來,李餅聞言身形僵硬了一瞬,閉了閉眼睛,認命的轉過身去,好似不想在氣勢上低了邱慶之去,故意裝作不在意的模樣,語氣疏離的說著。
“邱將軍,真是好久不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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