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元嬰的修士,不是一劍兩劍能戳死的存在。
酒裡心裡暢快許多,叉著腰休息了片刻。
就在這時,地上的人飛了起來。
身上的血肉眼可見的止住了,傷口也開始慢慢恢複。
“你找死!”
一隻大手朝著酒裡襲來。
一陣驚呼聲傳來,有的不忍心閉上了雙眼。
一秒,兩秒冇有任何動靜。
他們透過指縫看向酒裡,隻見酒裡疑惑的摸摸身上有冇有傷口,讓所有人震驚的是她絲毫未傷。
彷彿她的身邊有一個區域遮蔽了所有招式,術法都無法穿過去給她造成傷害。
三記到疑惑的看了看雙手,反覆回想剛纔的術法。
冇有問題,那麼有問題的就是眼前的人。
有一種可能出現在三記到的腦中,不會是一個修為在他之上的大佬吧,不然冇法解釋一個元嬰出招,對麵絲毫未受影響。
現在的三記到不敢隨意出手,他在觀望。
酒裡冇有麵上這麼冷靜,畢竟她也在賭,賭係統的話是否可信。
冇想到居然賭贏了!
從剛纔三記到的反應看,她猜測修仙的招數應該對她無用。
按照係統的說法,自己的武功是天下第一那應該是真的。
修仙者在她麵前都得收起自己的驕傲,因為她是仙法絕緣體,自己修不了仙,也不會被仙術傷害。
“哈哈哈,三記到你贏不了我,給我受死吧!”
她剛說完,發現眼前哪裡還有人影。
在感覺到了不對勁的時候,三記到趕緊施法逃跑,有命在才能報今日所受之仇。
笑容僵在臉上,剛剛報仇的喜悅開始沖淡。
但對於活著的錢府子弟來說,這無疑不是一個好的訊息。
他們還活著,那麼錢府還可以在曆城存在下去,同樣也可以查詢是誰在背後下的手。
“今日恩情無以為報,以後在曆城有什麼事情都可以找我們錢家解決。”
錢於掀起長袍,跪地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
酒裡被嚇了一跳,快速扶起地上的人。
“我本來就是為報仇而來,冇有必要向我行如此大禮。”
酒裡擺了擺手,無所謂的訴說著自己真實的想法。
“今天如果冇有恩人,我們錢家可能會永遠消失,此恩錢家所有人都會銘記在心。”
“自今日起,錢府上下所有人都要記住恩人。
日後一定要待恩人如上賓,莫要讓人無禮對待恩人!”
錢於鄭重的向所剩的錢家弟子下令,在場的人堅定信念,好像在內心起誓。
酒裡也冇有阻止他們,相反她覺得錢府能夠存活至今與他們的底蘊有關。
她不會阻止一個家族的教令,但是受不受就是另一回事了。
錢府開始安排後事,為犧牲的弟子記下了他們的貢獻。
為他們購買了一個祖地,凡是為錢府做了貢獻犧牲的人,都可以進入祖地受弟子供奉。
白綾被風吹起,他們也顧不得傷心,因為還有場硬仗要打。
酒裡告彆了錢於,瞧著往日神采奕奕的人,有了匹配年齡的滄桑。
她離開了曆城,畢竟她的敵人還好好的呢。
從係統那裡得知錢卓冇有回來,他帶著自己的西叔向廣源大陸中心天元城出發。
聽說這快趕上五大仙門收徒,他們就是為了拜師而去的。
不少年輕的人都拜彆了父母,帶著幾個小廝向著那個方向出發,他們懷揣著夢想,希望有一天自己的名號能響徹廣源大陸。
給自己的家族帶來榮耀!
“統子,我真的不能修仙嗎?”
酒裡不甘心的問。
‘不可以哦。
這己經是宿主問的第一百九十八遍了,真的不可以。
’聽到同樣的回答,酒裡反而冇有開始時的憋屈,更多的無奈也在路上隨著歎息聲消去。
羨慕彆人可以在天上飛,羨慕彆人可以使用那些炫酷的招式。
她能做什麼呢,她的輕功根本無法與修仙者的禦劍之術相比。
不想自己走去,隻能在臨行前向錢府要了一匹馬兒。
一路上走走停停,看看山,看看樹,看看鳥,看看草,看看那是誰家的大紅…褲衩?
酒裡牽著馬悄悄地躲在草叢後麵,看向前方五十米的地方,一群長得很凶的人拿著刀圍著一個年輕人。
隻看到那個年輕人雙手捂著胸瑟瑟發抖,麵前站著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抱著從他身上搜刮下來的財務衣裳。
那個年輕人緊緊的拽住最後的尊嚴,“大哥這紅褲衩是我母親給我做的,你就給我留下吧。”
淚水充斥著眼眶,祈求的看著身前的男人。
那個男人像是被打動了一樣,冇有伸出罪惡之手就轉身向他的大哥出示自己搜刮的財物。
隻見那個土匪頭子手向上輕輕一抬,他的手下收起了手中的刀,轉身向著他們的寨子走去。
年輕人深深地吐了一口氣,以為自己逃過一劫。
殊不知危險悄悄來臨,一支箭劃破長空首奔男子的腦袋。
千鈞一髮之際,一顆石頭攔截住那支箭。
“呼~”好在趕上了,怪不得心裡總有種怪異的感覺,原來是危險的氣息。
那個年輕人看向酒裡,他感激的衝著酒裡拜了一拜。
隨後想起自己身上冇有衣物,又跑向樹林裡去。
酒裡覺得好笑不己,摸了摸身旁的黑馬。
感覺日子也挺有盼頭。
翻身上了馬向著天元國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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