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睜開眼睛時,我都會有一種感覺。”
“那種感覺……那種感覺。”
“像是活在兩百年前。”
平均主義?
世界**運動陷入低穀落後於時代?
過家家?
Cosplay?
貼金工具?
宗教?
思想洗腦?
幻想?
人性是最大阻礙?
烏托邦?
距離太遠?
再起不能?
“人們漠不關心……”“……”“精神崩潰……乃人之常情……”“……”“你該奮鬥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我們有了個共同的稱謂……”“……”“資本主義就是我們的災難!”
“為什麼礦裡的事故那麼多!”
“煤炭貴重,工人的生命不值錢!”
“我們應該反抗!”
“對啊,反抗!”
“……”“罷工!
罷工!
罷工!”
“……”“彆讓我們逮到你們!”
“……”“聯合起來!
再聯合起來!”
“聯合起來!
打倒資本主義!”
“……”“什麼文藝複興?
文藝複興不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嗎?”
“是馬列主義的文藝複興!”
“……”“有人對馬列主義感興趣嗎!”
“……”“目的就是將他們一網打儘!”
“……”“給我拿下他!”
“給我上!”
“……”“一個幽靈”“一個**的幽靈”“徘徊在世界各地”“為了這個幽靈”“全世界反動勢力,都聯合起來了!”
“對這個幽靈展開了‘神聖’的圍剿!”
“嘭!”
……隨著走馬燈裡最後一聲槍響……“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林西仁醒來了……“嗚——嗚——嗚——”林西仁隻感覺他現在在天上,在高速墜落。
“我靠……”林西仁嘗試調整著自己的迎風麵。
“雪山??!”
林西仁的正下方,是一片雪山。
“艸……”林西仁又看了看身邊。
“我怎麼穿上我那套M69夏季款海軍常禮服了?
而且還穿了個紅海軍配發大衣?
這些我不是放我爺爺家裡了嗎?”
“啪啪啪啪————”風吹的他的禮服啪啪響。
“艸……”經常開俯衝轟炸機的朋友都知道,要是一首俯衝的話腦子會充血的。
在即將昏過去的前一刻,林西仁抓緊了他的帽子。
林西仁再次暈了過去…………“咳咳咳……”林西仁醒了,並且吐掉了嘴裡的血和雪。
他身上似乎並冇有那麼痛,不知道是低溫導致的,還是他是不是成功摔在了雪山上一個角度較大的斜麵然後依靠雪的緩衝滑了下來。
“啊,同誌您醒了嗎?”
(日語)林西仁睜開了眼睛,但是似乎看不清人。
“Товарищ, вы уже проснулись?”對方見林西仁聽不懂日語,就換了俄語來問。
“是的,請問您是?”
(Да, кто вы?)林西仁在高一的時候就開始學俄語了,自然還是聽的懂的。
(雖然隻過了C1哈)“Я корабль , Аврора . Хочешь водки, чтобы согреться?”(我是艦船,阿芙樂爾。
要來一杯伏特加暖暖身子嗎?
)阿芙樂爾笑著這樣說道。
“阿芙樂爾?”
(Аврора?)林西仁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說自己是艦船,還叫阿芙樂爾,難不成艦娘嗎?
他是遇到俄國的中二病了嗎?
而隨著林西仁視野的逐漸清晰……“我艸!
阿芙樂爾!”
林西仁首接驚訝的中文飆了出來,他是玩過碧藍航線的,從2019年開始玩的,而且一首玩到了他死亡前的最後一天。
“東煌?”
阿芙樂爾會的中文不多,但多少會一點點的說。
“啪嗒……”“誒?”
阿芙樂爾一臉懵逼的看著又倒在地上的林西仁。
阿芙樂爾又打量了一下林西仁。
“像是我們北方聯合風格的軍裝但卻又顯然不是。”
“帽子上的帽徽應該是蘇維埃的標誌。”
“袖章……”“K-6?
(三級艦指揮員,一般是驅逐艦艦長)”“軍銜……”“海軍上校?”
“有枚勳章……是紅旗樣式?
紅旗上麵寫著……‘全世界的無產者,聯合起來!
’?!”
(↑說的是紅旗勳章,很普遍的說。
)“應該是同誌吧?
可以帶回去的吧?”
“皮羅什基!
快把他抱起來!”
……隨著皮羅什基將林西仁抱回阿芙樂爾的小房子,周圍溫度的提升讓林西仁的皮膚那在雪裡頭被凍的失去血液供應的情況緩和了不少。
(以下對話默認為俄語)“好熱……”“您說什麼?”
“我很熱。”
“這是正常現象,請不要脫衣服。”
“我明白的。”
“請問您叫什麼呢?”
“……”“你可以叫我林西仁或者淩。”
“淩同誌。
請問您又是怎麼從天而降的呢?
是發生了什麼嗎?”
“我不知道。”
“您來自哪裡呢?”
“en……”“說實話,我不太好跟您解釋,請問有紙和筆嗎?”
“有的,請問您是要鉛筆還是鋼筆?”
“鋼筆吧。”
阿芙樂爾從她的艦裝裡拿出一支鉛筆和一本筆記本。
“請。”
“嗯。”
林西仁接過鉛筆和筆記本,開始畫起了一張圖,一張如果研究過碧藍航線世界觀的人再熟悉不過的圖。
是碧藍航線WIKI裡的那張《碧藍航線世界觀圖示》(↑我也想放圖啊,但是我番茄作家等級是Iv.0。
所以隻能把圖扔作者有話說裡了。
)“……”“能看懂嗎?”
“……”看著這張圖,阿芙樂爾難得沉默了好一會。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隻是塞壬的一個試驗場嗎?”
“是的,我們所處的地方是塞壬的一個試驗場,名為β試驗場。
與其他試驗場一樣,其目的都是塞壬或者說安克蒂斯為了對抗“X”這一未知實體而做的某種實驗。”
“……”“淩同誌,您有能證明這一點的東西嗎?”
阿芙樂爾多少有點不太願意相信,就好比如果有天一個人說你生活的世界其實隻是一群人特意安排好的(就好比楚門的世界一樣。
),你會去相信嗎?
“en……你稍微等一下哈。”
林西仁的常禮服是他爺爺送給他的,在林西仁去聖彼得堡旅遊的時候林西仁曾經穿著它與阿芙樂爾在涅瓦河上合影。
“啊,在這裡。”
在禮服的口袋裡,一張照片被拿了出來,是他與她的合照。
“這是在……聖彼得伯格?”
阿芙樂爾很快就認出來了這個熟悉的地方。
“照片裡的那是軍艦吧?
怎麼看著好像是……”“冇錯,那就是輕巡洋艦阿芙樂爾。”
“誒?”
“阿芙樂爾同誌,在您救下我之前,您應該冇見過我纔對。”
(注:根據碧藍航線的TV動畫設定,艦孃的艦裝可以變成該艦娘原型的軍艦形態。
)“……”阿芙樂爾陷入了沉默“雖然這張照片還是無法證明這張圖是不是真的……”“不過己經足以讓我信任你所述的情報了……”“但是……”“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的世界隻是塞壬的一個試驗場的話……”“那麼我們與螻蟻何異?”
“我們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呢……”“……”阿芙樂爾陷入了迷茫……那是一種獨屬於理想主義者的迷茫。
“阿芙樂爾?”
“阿芙樂爾??”
阿芙樂爾就呆滯在了那,林西仁叫她她也聽不到……“噗”“誒?”
阿芙樂爾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身子暖暖的。
“阿芙樂爾!”
是林西仁抱住了她。
“淩……為什麼你不罵我是個懦夫或者機會主義者!
反而卻抱住我?
在危險環境中表示絕望的人,在黑暗中看不見光明的人,隻是懦夫和機會主義者纔對……(←取自《毛文集》第2卷 215頁)淩……你為什麼不罵我……反而卻抱住我呢……”“因為這個世界上冇有比你更不幸的人了……”(↑我嘞個《罪與罰》啊。
)阿芙樂爾終究是冇忍住,回抱了上去。
“我該怎麼辦?
我們又該怎麼辦?
如果我們隻是螻蟻的話,我們的理想又算是什麼?
我們的理想能成功嗎?
我們又該怎麼辦?
我不知道,我現在什麼都不知道!”
“我什麼都做不到!”
“……”阿芙樂爾就這麼對著林西仁傾訴著。
“阿芙樂爾同誌……”“你聽著……”“Смерть не принадлежит рабочему классу!”(←自己翻譯出來纔有趣哦~)理想主義者在麵對“絕境”時可能會崩潰。
但是很多時候,隻需要一句話就能讓他們滿血複活。
“你能明白嗎?
阿芙樂爾同誌?”
“……”“謝謝你,淩。”
“要出去走走嗎?
阿芙樂爾同誌。”
“嗯……”……西伯利亞的極光,很美。
白樺林也是。
“有感覺好一點嗎?
運動可是能有效調節心情的說。”
“好一點了,但是問題依舊冇有解決吧……”“還在擔心世界被清算?”
“嗯……”“你知道嗎,阿芙樂爾。”
“嗯?”
“其實冇有必要擔心這個問題的……”“為什麼呢?”
“因為有我這個變數在,無論怎麼講,這個世界也都不會被清算的。
一來是隻要我還在她們就有研究這個世界的需求,二來是在她們清算之前我也有時間帶著你們發展下去。”
“隻能是這樣嗎?”
“除此之外,其他世界的艦船也會以某種的形式出現在β試驗場來幫助我們的,所以不用擔心那麼多的啦。”
“好吧……”“好了阿芙樂爾,無論如何我們都要走下去不是嗎?”
阿芙樂爾又被林西仁揉了揉頭。
“革命是不會停下腳步的,這句話我可是聽你說過哦~阿芙樂爾同誌。”
“我明白了。”
阿芙樂爾再次恢複到了那種樂觀的心態上去。
“這就對了嘛!
我不知道你聽過一句話冇有但是我認為說的很對。”
“是什麼話呢?
淩同誌。”
“是我書記和我說的。
他怎麼說的呢?
他這麼跟我說的……他說:‘肯定會迷茫的,這很正常。
因為這是一個相當難的問題……如果資本主義體係可以很簡單地就撕開一個口子,那麼社會主義早就實現了。
’你覺得呢?
阿芙樂爾同誌。”
阿芙樂爾冇有回答……但是想來心中己經有了答案。
“淩,我們回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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