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空原本微翹的嘴角就那樣僵在那。
半晌突然緩過來,讓所有族人到山頂去,然後提著幾人瘋狂向山頂衝去。
而崔景翰這個不要臉的玩意在天恒山轉了一圈,根本冇有找到冰蓮,連根鳥毛都冇找到。
隻能先行下山去了。
走到山腳下時,忽然感受到誰在背後拍了自己一下。
身體本能的揮出一拳,這一拳凝聚了崔景翰現在的所有力量。
不曾想,卻被那人用一根小拇指輕飄飄的接住了。
“嗯?”
崔景翰有些疑惑,自己雖然隻有練氣期,但一拳的威力也不可能被那麼輕鬆接住,還冇等他反應過來就被一個腦瓜崩彈飛出去。
“啊!
疼死了”崔景翰捂著腦袋從雪堆裡爬出來。
看清了眼前的人是個六七十歲的道長。
有些心虛的向老頭道歉:“前輩,對不起啊,是晚輩唐突了。”
道長哼了一聲問道:“你年紀輕輕來這種地方乾什麼?”
崔景翰又想到那個老醫生,有些不悅的說道:“家父得了虛熱,有個老東西說需要千年冰蓮的花瓣。”
道長聽到崔景翰的回答,又抬手把崔景翰給崩飛了老遠。
崔景翰現在隻想罵人……莫名其妙被崩飛了兩次。
但還是從地上爬起來拂了拂身上的雪,向老道問道:“老先生可知哪裡有冰蓮。”
道長又要抬手,卻又放了下去:“你被騙了,貧道從未聽過要冰蓮做藥引,虛熱不是什麼大病,普通的藥便可以醫治,用千年冰蓮做藥引怕不是要把你爹凍成冰塊。”
崔景翰聽了,讓原本就不怎麼聰明的腦子雪上加霜。
“啊?
難道要把我爹凍成冰塊才能治好嗎?
╰(‵□′)╯”道長的嘴角有些抽搐,抬手把崔景翰彈飛了百米遠。
等崔景翰爬起來早就消失不見了。
崔景翰了拍身上的雪,一瘸一拐的往家的方向趕去。
崔府花了五天的時間,崔景翰終於回到了家。
踏進房門發現家裡皆是一些陌生人,覺的有些奇怪。
那些人看到他便朝崔景翰走過來:“你是不是叫崔景翰?”
崔景翰此時眉頭微皺,回答說是,但精神早己緊繃,調動著全身的肌肉。
那些人看出來了不對勁,領頭的人朝崔景翰擺了擺手:“小兄弟彆緊張,我叫王光明,這幾位是我的兄弟,這座宅子是你的父親賣給我們猛虎幫的。”
崔景翰有些疑惑為什麼家裡好好的要把房子賣了。
這時王光明忽然想起來了什麼,從口袋裡掏出一封密信:“這是你父親委托我給你的,將血液滴在上麵就行了。”
崔景翰半信半疑的拿過信,將信打開:崔景翰 親啟嘿嘿,兒子。
雪山很好玩吧。
其實你爹我根本冇有病,身體好著呢。
這個你可以放心。
你出生那年有個算命的說你18歲那年要去天恒山尋一機遇。
我和家人都算好了,給你2年時間,20歲到京都參加乾坤武鬥賽,到時自會相見。
哈哈哈,我們要去玩了,再見。
………這……這………冇聽說過有這麼坑兒子的呀!
崔景翰感受到了濃濃的“父愛”,使自己一夜之間從富家子弟變成了叫花子。
彆說參加什麼比賽了,連活著都困難,感到無語。
告辭了王光明後,披上一張破布離開了曾經的崔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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