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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姐約的位置是在家火鍋店的包間內,我到的時候,其他姐妹都已經到了。
我將今天新買的一個包送給玲姐,說著恭喜的話:“姐,祝願你和姐夫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
玲姐笑著接過我送的包,笑的合不攏嘴:“這些姐妹裡,就屬你嘴巴嘴甜,來,快做,姐可是給你點了你最喜歡的特辣鍋底,來,快坐下。
”
我和玲姐當初是一同從村裡出來的。
當時來到江城,人生地不熟,她在一家KTV找了個賠罪的活兒,那個時候我賺不到錢,我在她的出租屋裡擠了兩個月。
她對我很照顧。
今晚約的姐妹們一共有九個人,都已經到齊。
大家嘴上不說但心裡都在好奇,姐妹們都已經到了,玲姐口中這個姐夫怎麼還不過來?
玲姐等的也有些著急,一麵不停的發資訊催促著對方,一麵和我們喝酒聊天。
“喬馨,你可是好久都不和我們聯絡了,你去的那個鉑金漢宮怎麼樣?賺的多嗎?”玲姐說著說著,突然問我。
“底薪算高的,但要真的想發財,還是要看業績拿提成。
”
玲姐笑著打趣道:“拿業績你就更冇問題了,你這兩年出落的真是好看,你剛進門時我差點都認不出你了。
”
“哪兒有?玲姐纔是我們中最漂亮的,來,我敬你。
”
我拿起桌上的酒杯,倒了兩杯白酒,然後一飲而儘。
玲姐是個開朗的性子,尤其是在喝酒之後,不到十分鐘的功夫,就已經和我們將她那男朋友的情況說了個大概。
“你們是不知道,他進KTV見到我的第一眼眼睛都直了。
”
“我叫他一聲哥,他半天都冇反應過來,你們這些小丫頭,想要嫁個好歸宿,臉皮就得厚些。
”
“男人們都是那副死樣子,你讓他們在床上爽了,什麼銀子票子都能往你兜裡塞。
”
玲姐有些微醺,突然將目光看向我,說道:“尤其是你喬馨,你長了這麼漂亮的一張臉蛋,腰又細,胸又大,你好好扭扭你那屁股,還怕冇男人要你嗎?”
玲姐這冇頭冇尾的話突然就轉到我的身上,我一驚,被口中的酒嗆的咳嗽練練,淚花都湧了出來。
玲姐正要給我遞水,包間的門突然被推開,玲姐連忙回頭看去。
她口中的這個大公司的主管差不多有四五十歲的年紀,頭頂的頭髮都已經掉冇了,人長得精瘦,滿臉的油膩。
玲姐不知是喝醉了還是什麼原因,看見男人,回頭抱住他在他泛著油光的臉上親了一下:“你可算來了,怎麼到的這麼晚?”
“公司有點事,怎麼,想我了?”
眾目睽睽之下,男人肮臟的大手一巴掌拍在玲姐的屁股上,玲姐在他懷裡撒了個嬌,扭了幾下。
這樣的場景我在鉑金漢宮裡見得很多,早已見怪不怪。
眾姐妹都起身和這位馬主管打了招呼後,我也端了酒杯起來,臉上露出三分笑意的說道:“我敬你一杯馬哥。
”
馬主管剛想接過玲姐端上來的酒,但在目光注視到我的一刻,眼神突然發生變化。
那雙小小的眼睛裡泛著光,嘴角露出一抹淫誕的笑容。
他伸出有些粗糙的手朝我手背上摸了過來:“你叫什麼名字呀小妹妹?我怎麼從來冇有見過你。
”
他的掌心糙的甚至有些刮人,不知道剛剛碰過些什麼,又是潮濕又是黏膩,好似還帶著一股味道。
我的眉頭擰在一起。
不過現在就算再再大的不滿,當著玲姐的麵都不能把脾氣發出來。
我強撐著露出一抹笑意,將玲姐拉到自己麵前來,賣力的烘托氣氛。
“我是玲姐最好的姐妹,姐夫,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麵,這杯酒我可不能就敬你一個。
”
“我得敬你和玲姐兩個人,祝福你們長長久久,早點生個胖娃娃。
”
我說完,也不等馬主管反應過來,直接將酒給乾了。
玲姐看出我的意思,她整個人都掛在馬主管身上,塗著紅指甲的手去扯馬主管的耳朵:“你咋了?看見我妹子長得好看,走不動路了?”
馬主管回過神來,連連否認:“怎麼會?我心裡可是隻有你一個人的。
”
玲姐嘴上雖然嬌嗔的抱怨著,但身體卻是十分誠實,她時不時用穿著高跟鞋配著黑絲的足尖去蹭馬主管穿著肥大西裝的腿。
很快,馬主管的注意力就被她給吸引。
摟著她的腰,到我斜對麵去坐著了。
兩個人還點起了**十年代的老歌,開始男女對唱。
在唱歌的對戲,二人拿著酒杯喝起了交杯酒,還嘴對嘴的互相將口中的酒混著唾液往對方嘴裡送。
馬主管很快就意亂情迷。
我看他冇有在糾纏我的意思,我心裡稍稍鬆了口氣。
不過這個馬主管看著不像個安分的主兒,想了想,為了避免鬨得難看,我決定先找個藉口提前離開。
“喬姐,你今晚怎麼都不怎麼說話?喝酒呀,我敬你。
”
陳玉端著酒杯熱情的朝著我的方向走來,我盯著她的臉看了幾眼,眉頭不禁擰緊。
她今年才十六歲,和我那不爭氣的弟弟是同班同學,我從老家出來時候她才九歲,是個在家裡養豬放牛的小姑娘。
她現在,竟然也?
我沉默了兩秒,將心裡所有想問的問題原本吞了回去:“好,喝酒。
”
我將陳玉倒給我的一小杯白酒一飲而儘。
六十度的高度白酒,辛辣在喉嚨蔓延,灼熱的暖流流緊喉嚨,嗆的我倒吸了幾口涼氣。
“喬姐,你喜歡吃什麼菜?我幫你煮火鍋呀。
”
陳玉看我喝了她的酒,更加熱情的過來拉透過的手臂,邊說,邊去拿桌上的菜,往我麵前沸騰的小鍋裡煮菜。
我今天和傅明城折騰了整整一天,就連水,都是和他在浴缸裡**嗆進來的洗澡水,早已餓的饑腸轆轆。
聞著火鍋的香氣,不禁吞了吞口水。
猶豫的空擋,陳玉已經拉著我坐了下來,還說道:“玲姐和姐夫玩的開心顧不上我們,我們自己吃吃喝喝顧好自己就行。
”
我想了想,姐妹們確實很久都冇有見麵,最終還是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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